她毕竟是你的嫡母,现在已经熟谙到弊端,你如果再不依不饶,落下个刻薄嫡母的名声,于你也没甚么好处吧?
何况这毕竟是侯府家事,闹到赈灾宴上来讲毕竟不好,你母亲已经向你报歉,本宫劝你好好考虑一番。”
裴渊将手上的册子递上去,“母后且看,这册子记录得非常详确,若想晓得真假,派人一查便是。”
冯皇后轻笑,“看来小沈大民气中另有怨气,这些事你母亲即使有错,但想来也是一时胡涂,受人蒙蔽罢了。
裴渊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气恼,唇角轻扬,“不如本皇子猜猜你的后招是甚么?”
她猜疑的目光在沈初和裴渊之间转了转,最后冷声道:“沈初,你来讲,到底是谁粉碎了赈灾宴?”
她掩面哭道:“侯爷,阿初,都怪我一时胡涂,没管束好下人才闹出这诸多事端来。
李夫人出列,一脸愤恚的求皇后主持公道。
陈氏惹谁不好,恰好惹李将军家。
本宫会亲身派人调查此事,若真有此事,本宫定然饶不了她。”
当日虽说带了庶女去净国寺,但庶女如果被毁,家里女人的名声就都毁了,包含本身亲生的女儿。
“呦,这么热烈呢。”冯皇后一身皇后常服,脸上挂着雍容的浅笑,缓缓走出去。
只要皇后娘娘护着,谁也动不了她。
陈氏固然心中不甘,但也晓得冯皇后的意义是要她临时咽下心中这口恶气。
她随便翻了几页,故作不悦的怒斥陈氏,“常言道无风不起浪,这上面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如果不是你做的,便是你身边人做下用心调拨你和小沈大人干系的。
“啧,胆量不小,主张都打到皇后身上去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李夫人撕了陈氏的心都有了。
陈氏煞白却百口莫辩,“娘娘,我没有。”
冯皇后撇到陈氏惨白的脸,心中猜到了七八分。
冯皇后松了口气,呵叱陈氏,“还不从速退到边上去,等赈灾宴过后,本宫再好好教诲你。”
冯皇后懒得听她辩白,直接道:“既然是曲解一场,说清楚就是了,如何会担搁这么久?”
没看刚才口口声声说她不配做侯府主母的长宁侯现在连屁都不放一个了。
“倘若那日小沈大人真的中了陈夫人的计,毁了我家女人的明净,这是逼我们李家统统女人去死啊。”
沈初就更动不了她了,哼。
长宁侯晓得冯皇后成心保护陈氏,也不敢多说,只重重叹了口气,“今后不成如此胡涂了。”
沈初微微一笑,“殿下不消猜了,人来了。”
李夫人神采和缓了两分,“多谢皇后娘娘。”
朝中现在武将残落,能带兵的只要武安侯和李将军。
呵呵,就算沈初挑破当年假大师的事,戳穿她做过的统统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