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木里挖苦,“格策,你还真是把那些中原猪当作你的族人了?”
“甚么事?”
颜漠北内心嘲笑,面色却共同道:“王有何叮咛,我必然顺从。”
而被称为格策将军白衣人,却端着杯盏坐在窗前,仿佛涓滴不为面前淫声乱语所动,闻言,他抬头饮下杯中酒,回过身来。
蒲存息诘责,吓得他还觉得颜漠北神出鬼没,就在他背后呢。
本人?蒲存息吓得赶紧转头,看向身后,身后只要白雪皑皑的小院,再无别人,蒲存息松了一口气。
西域边城被破!数万人成西羌刀下亡魂。
木里一时被噎住,不知该如何是好,贰内心憋着一股气,又有些害怕格策的说法,顿时落了下风。而待他回过神来,正想持续找茬时,白衣人已经翻身从二楼跃下。
他现在回到中原只怕是大家诛之,另有监督的需求吗?可西羌王在这一点上,却向来不放松。
西羌王右大将木里哈哈笑着,怀里搂着一个衣衫半露的女子,说话时手却早已经伸进女子里衣,胡乱摸着。他身边的西羌将士,乃至有很多已经解开美人衣衫静当场欢愉起来。一时之间,点着炭火的屋内乌烟瘴气,淫、靡之声四周作响。
“坑杀兵士之事,木里将军的确做错了。”白衣人不紧不慢地放下杯盏,轻巧地避过木里的挑衅。
“眼下过冬,雄师住进城内,正需求劳力。比起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中原兵士天然是最好的奴役。而比及了开春,我族迁徙耕作,也需求大把人手。”白衣人似笑非笑道,“木里将军一声令下,就平白坑杀了四万青壮劳力。等王诘责下来,将军可想好如何答复?”
此时,账别传来一声呼喊,唤回他神智。颜漠北目光一寒,再清算好衣服,挑开帐门时,已经又是人前那副冷酷不近情面的模样。
听到那些熟谙的名字,颜漠北第一个想起的,倒是让他魂牵梦绕的那副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