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阿哥只能摸着头苦笑,想了想毕竟感觉不甘心,就哼哼道:“你要真有胆量,就去敲我四哥尝尝。我看别说是我四哥,连我十四哥并其他的阿哥们,你也不敢说敲就敲的。单只欺负我一个,算甚么豪杰……”

福琳在枕头上扭过甚去,闷了一会儿以后说道:“我晓得你喜好孩子。”

十五阿哥却听得怪叫了一声,一掌拍开锡若的手说道:“莫非要个个都跟你似的?除了进大老婆的房门,平常就诚恳得跟个和尚一样?真不晓得你当年阿谁风骚名声是如何混出来的!”

福琳扭过甚来,却咬着下唇说道:“可你不是老说要子孙合座么?”

锡若见十五阿哥一副委委曲屈的模样,内心感觉好笑,就意味性地摸了摸本身刚才敲中他的处所,嘴里却调侃道:“我这就算是为你的福晋们讨回公道了。免得你一小我在外边儿风骚欢愉,她们却在家里独守孤单空闺!”

不想锡若一闻声“豆腐”两个字,神采顿时变了,倒把小二吓了一跳,赶紧闭了嘴有些不知所措地退到一旁。

十五阿哥一边摸着脑袋上被敲疼的处所,一边抱怨道:“你现在的脾气是更加地大了。竟然连皇子也是说打就打的。”

锡若仍旧冲着十三阿哥嘻嘻一笑,又同他一起谈笑着上朝去了。

锡若也不去管阿谁落荒而逃的小二,乐得敞开肚皮来享用十五阿哥做的东道。十五阿哥见锡若吃白食吃得不亦乐乎,忍不住又用心怄他道:“我说妹夫,虽说我不该劝你去那些烟花之地流连,可你和我十六妹结婚也有两年了,却至今无嗣,我就不信你内心头一点儿都不焦急。”

饱餐了一顿以后,锡若和十五阿哥在“八宝斋”门口分道扬镳,回到家里的时候福琳已经睡下了。他想了想,筹办回到外院去睡,却闻声福琳在锦帐里问道:“如何才返来?”

锡若眼睛又是一瞪,看着十五阿哥说道:“你明显从小就被我敲惯了的。甚么叫我现在的脾气更加地大了?”

这时“八宝斋”的小二却又凑了上来,看着十五阿哥贼眉贼眼地笑道:“要不要小的再找几个唱曲儿的来服侍十五爷?”十五阿哥不答他的话,却瞟了锡若一眼,笑道:“明天不了。他们家端方大,我怕他归去挨捶。”

锡若听得内心一动,想了想,走到床边翻开帐子钻了出来,用力地抱住福琳说道:“傻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些甚么?我甚么时候说过要讨小了?”

锡若的确恨不能又塞一个包子在十五阿哥嘴里,可惜那盘野鸭菜包都被他本身吃没了,只好又胡乱地敲了十五阿哥的脑门一记。

福琳听得害臊了起来,用力地掐了锡若一把。锡若一边喊疼一边亲吻着福琳说道:“你就放心肠先跟我过几年清闲日子吧。想要孩子,那就……”

锡若焉能不知十五阿哥的心机,老神在在地夹了一筷子芙蓉鸡片放进嘴里,又很享用似的细细咀嚼了一会儿,方才说道:“我跟她都还年青,又有甚么好急的?倒是你,结婚也有段时候了,几个福晋至今还没传喜信儿。细心将来把种播在了外头,看皇上如何清算你!”

锡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福琳,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如何也跟前人一个设法了?你才多大?十八岁!这要搁当代那才刚成年。我倒是想等你再大些再要孩子呢,如许我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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