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又要栽在他手里了。
“哦,”某男可贵暴露悻悻的神采,让人好气又好笑。
想着他昨早晨说的那些话,我的心有所摆荡。
邵易寒接过水杯,目光却还锁在我脸上,抬起水杯,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温水全喝了,把水杯又递给我,然后跟小孩子邀功似的,说道:“我全喝光了。”
他刚才那样发疯砸东西……是觉得我不管他了吗?
我正忧愁,整小我便被他圈进怀里,邵易寒跟只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脸埋到我颈间,粗喘着气味,仿佛很难受,时不时的还咳一声。
“你能喂我吗?”男人又提老练的要求。
邵易寒把头撇向一边,跟个做错事被人逮到的孩子一样,有点别扭。
“好,”他应了一声,又问,“那你一会还过来吗?”
“嗯,你是在床上吃,还是去沙发那边吃?”
做好水,他昏昏沉沉的像是又要睡着了,我倔强把他扶了起来,喂他吃下两粒感冒药,另有一粒消炎药,这才让他躺回床上,再把被子给他盖严实了,见他很诚恳的躺着,我又把他吃剩的面端出去抛弃。再回到他床边,他已经睡着了。
邵易寒被我踢了一下,也不哼声。
“刚才给你的药有没有吃?”我又问道。
“冷……”床上的男人低低的哼着。
“内里冷你多穿一点。”男人的声线带着悦愉的节凑,可见他这会表情很不错。
本来坚固的心不知不觉就这么被他硬化。
真想一脚把他踹回桐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