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儿讲了《论语》为政篇。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馀,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馀,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此中矣。”

进了屋,贾敏公然在陪着林老夫人说话,见父女三个一起进门,林莯又嚷着喊饿,忙命丫环端水来给他们洗手,又叫摆饭。

两官同级同品,皆是非圣上亲信所不能担负。只巡盐御史因中心特派之官员,按例是一年一任.

一家人乐淘淘的用了午餐,林如海对林莯和林薇道:“圆儿和团儿都跟着我来书房。我要查抄你们功课。”

那婆子穿戴锦缎衣裳,头上插金戴银,看起来像是倒不愧是盐运使卢大人家里的,不过一个二等仆妇就能穿戴如此气度。

燕微这才端了茶给林薇,她掀了茶盖吹了一口浮沫,悄悄抿了了一口。而后一声‘噌’,杯盖落沿,收回一声极轻的脆响,到把那婆子惊了一下。

只林薇晓得,这一胎是个女儿,大名鼎鼎的绛珠仙子,从天上掉下来的林mm。

林薇闻言哈哈笑,上前去抓住他狠狠揉搓了两把,将他头发都弄乱了,然后才道:“我是你姐姐,你别说本日只五岁多,便是来日二十岁、三十岁了,姐姐也还是是姐姐。在我面前充男人汉,那是不成的。男人汉是做给外人看的,在自家人面前可不必!”

扬州瘦马,以瘦为美。其资质上等者,自幼令人教习“操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各式淫巧”,以便来日入大富之家为妾。

“这原是前几日我们家老爷宴请林大人,席间也有其他几位大人,并叫了扬州城里最大的两位盐商作陪。此中一名言及自家有两个女儿,生得花容月貌,又通笔墨乐律。现在府上林夫人有孕,故献与服侍林大人和林夫人。且能解一解乏闷,便是她们的造化了。本日我家夫人便命奴婢将人送来。”

“扬州繁华以盐盛”,扬州城上缴的这天下三分之一的税赋便是盐税,全部大梁七成以上的盐都出自此地,扬州城的富庶可想而知。

林莯被她揉的眼泪汪汪,噘着嘴瞪她:“姐姐不讲事理。难怪先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林薇正瞧得好笑呢,被人从背面在脑袋上敲了一下,转头一看,是林如海,还穿戴官袍了,刚下衙返来用饭。

林如海接到这个调令时虽不惊奇,却仍旧无法,但君王有命不得不从。贾敏也但愿丈夫任期满一年就早早调离,故并未如杭州那般伶仃采办房舍,现在一家子就住在巡盐御史的官邸。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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