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并不关帝江甚么事,哪能勉强他都记得清楚呢,能密查到一二目之所见,已是极好了。长琴也并没有帮伏羲帮凤族翻甚么旧账的意义,既然心中于此另有所顾虑,便绕了路来走上一遭罢了。
帝江非常抉剔地看了一眼今次来的纸鹤,他对这鹤捎带的传讯一点猎奇心都欠奉,也不想晓得此中法门――他本身神通就比其中小道要短长很多了――而只是批评说,这一只比先前的都生得俊一些,不错不错,他很喜好。
帝江痛心疾首隧道:“他们傻!”
只是厥后他们境地也都上去了,单独外出游历、寻觅机遇的,归期也没个准儿。单说太清先前便在南海待了很多年,白鹤两边路途迢迢,来往非常辛苦,才有了折纸鹤传讯的法门出来。只是纸鹤能捎带口讯,物事倒是没法借此通报的,是以常常隔上那么几年十几年的,白鹤还是会来往一次南海与昆仑。
他在此处已是流连了很多天,西方之地较之洪荒其他处所,看起来都要显得地表瘠薄。提及来这也是畴前西方二圣哭穷的老话题了,不过现在西方并未遭受龙凤终战血流成河的搏斗,灵脉也未曾被毁,这些都只是“看起来”罢了。一是此地灵气金盛,水脉植被之类为其性所克,便也希少。
“……”长琴手一抖,道:“……哦。”
长琴垂目看着掌中的纸鹤,勾出了一个极温和的笑意,他已垂垂长成了少年的模样,便如放开的山川长卷。他忽而想起了当日跟着徒弟,初至昆仑,筹办在此安设下来的时候,通天所说的话来。
先前长琴出了南明以后就走得有些漫无目标,都是到了新的处所筹办歇下足步旅游一番的时候,才主动传出纸鹤与昆仑洞府中联络的。但此番通天仿佛是看出来他筹办在虞渊待得稍久一些的心机,就遵循出行后一开端彼其间传讯的时差,递来了这只纸鹤。
帝江便道:“那你御风跟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