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

邰笛指了指本身,道:“我驰名字,我叫邰笛。”

“我问你一个题目。”

也不知是因为这句“宝贝”戳中了邰笛的软肋,还是让步于一套足以裹身的衣物。

按电源键,亮屏,没被水淋坏。

宁枝之凑到邰笛耳边,呼吸拍打在他的后脖颈处,低语道:“你难受?”

邰笛气急,这宁枝之的性.欲比他还要强,他都感觉心对劲足,嚷着够了够了,宁枝之还不满足,把他压榨成一只废狗,才肯罢休。

宁枝之又被勾起了火,抚摩着他的大腿内侧,道:“再来一次?”

他冷冷地说:“你走神,这是奖惩你的。”

生硬的,毫反面顺的。

体系表情庞大,道:“好感度达到三十。”

这诡异的异物感让邰笛忍不住炸毛,他短促地尖叫一声,难耐至极,蓦地翻开眼眸看向宁枝之。

如何一个两个的都叫本大爷是狗妖!

邰笛:“……”

邰笛愁闷不已,那边宁枝之已经从他身上起来,在床头柜里找出两双未拆封的一次性拖鞋,他拆了一双拖着走到浴室,在地上找到丢弃不要的羽绒服,从衣袋里翻脱手机。

宁枝之嫌地上脏,他立品,把邰笛像小孩一样抱起来,又怕他掉下去,用手掌拖着他光滑的臀肉。

邰笛仍然没有回应。

宁枝之不像是那种随便找炮.友的人啊。

宁枝之舔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并不活力,眸光闪动着兴味:“狗妖。”

宁枝之淡淡地嗯了一声,道:“甚么题目?”

*

邰笛无语,和缓了语气,道:“宁枝之,我在问你做甚么。”

邰笛没说话,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看清宁枝之此时被*安排的性感,贰内心涌起一股满足感,抖擞起来,拿起做了几天狗的看家本领——

他不由皱了皱眉。

宁枝之恍若未闻。

邰笛心如死灰,呈大字型瘫软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宁枝之就进入了他的身材。

“……”邰笛心塞。

邰笛满身有力,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和体系辩论。

如何俄然就看上他了呢?

邰笛辩驳:“狗当然能够驰名字!”

明显是狗仙好吗?

这一番搏斗过程中,体系的提示音都没有断过,宁枝之的好感度从四十又到了五十,攻略进度靠近一半。

体系全程捂脸状况,到这时候,它终究忍不住骂骂咧咧:“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想这么干,想了很多天了?”

邰笛被.干.得身材乏力,他满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宁枝之在上面紧紧压着他,跟鬼压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气来。

他像是早已丢弃自我,沉湎在这片惹人出错的深渊当中,又仿佛还在苦苦挣扎着,朱红色的嘴唇时不时溢出两声勾人的呻.吟声。

邰笛忘了本身原身是狗,牙齿比起浅显人更加锋利。

活久见,他终究见到了真正的拔.叼.无.情。

正凡人都应当立即回不嫌弃吧。

他好久没上街看看风景,感受人味儿了。

——“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久的仆人。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不对。

这结束了吧,还拿他当作人形床垫。

“啊——”

这太屈辱了,他才不干。

宁枝之倒是想了好久,说:“没事,我带你再去洗一洗。”

邰笛难受得闭起了眼睛,宁枝之还在脱手动脚,他想要放.浪地回应,却心不足而力不敷,现在非常思疑这致幻剂是不是有主动辨别攻受的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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