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好像被扔到沸水里烹煮的虾子,满身粉红靠近于透明,他张着嘴喘气,胸膛起起伏伏,宁枝之把手指从他身材里移去,他便感到一阵空虚,像回到母亲子宫里普通,伸直着身材,渐渐落空知觉。
他好久没上街看看风景,感受人味儿了。
邰笛仍然没有回应。
也不知是因为这句“宝贝”戳中了邰笛的软肋,还是让步于一套足以裹身的衣物。
宁枝之二十多年来,从未和男人上过床,都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
之前好感度没到五十,就上了床的,只要叶轻。
宁枝之对劲地勾了一下唇角,他嗯了一声,漫不经心肠翻找着能够过来帮手的人。
生硬的,毫反面顺的。
此人他妈有病吧?
宁枝之抚摩着邰笛如玉般光滑的*,顿了顿,抬手把少年湿透的额发捋到一边,完整地暴露这张被老天爷特别虐待的脸。
体系道:“宿主,我得提示你一件事。宁枝之对你的好感度,才方才达到五十,压根没到非你不要的境地,你临时不要想太多,渐渐刷好感度吧。”
邰笛感觉有些委曲,别过脸并不与他搭话。
如何俄然就看上他了呢?
宁枝之道:“狗没名字。”
宁枝之淡淡地嗯了一声,道:“甚么题目?”
这一番搏斗过程中,体系的提示音都没有断过,宁枝之的好感度从四十又到了五十,攻略进度靠近一半。
体系懒洋洋地插嘴,道:“你指的是街边汪汪叫的来福或者是旺财吗?”
邰笛自以为是为了后者。
明显好感度最高也才五十。
*
他做狗的时候,宁枝之感觉是他的仆人,这没题目,可他这都变成人了,宁枝之还要求他喊仆人……
宁枝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宁枝之踱步到床边,轻挑起面前人的下巴,语气沉沉,道:“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了,莫非我不能和你做.爱吗?”
体系为邰笛切换脑海里的影象,宁枝之那天说的话历历在目。
他像是早已丢弃自我,沉湎在这片惹人出错的深渊当中,又仿佛还在苦苦挣扎着,朱红色的嘴唇时不时溢出两声勾人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