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如此,只要与你在一起,哪怕金蝉脱壳我也在所不吝的。”

祝熙之回身不欲再看他,只是对着颜缺道:“给他一个痛快。厥后,此事摒挡结束,你便往祝家去一趟,我想父亲那边必有教诲。”

亦步亦趋往祝熙之那边而去,二人相对而坐,呷了一口水,马文才暴露一个对劲的笑道:“她既想要了我二人的性命,所谓无毒不丈夫,我自是要比她狠的,便叫她生不如死。柳宣吃紧急听她操琴自是我叮咛的,而那位与她欢愉好久之人亦是我找去的,至于她为何会成那般放浪形骸之态,熙之定是晓得那五石散服从的。我不过抓了她身边阿谁去官府报信的小小侍女的弟弟威胁了一番,就让人乖乖替我买了五石散送到了她家娘子口中。服了五石散,你觉着她能有半分复苏,还不任人施为。至于阿谁小侍女么,早早和她弟弟一起接到马家了,保准谁都找不到。”

“文才,我亦觉着他们的决定再无更好,只是恐要徒惹得两家父母悲伤了,然,亦是不得已而为之,倒是叫我好生恋慕,他日不久这二人便可畅游山川了。”

祝熙之神采j□j,一时候似无益锥扎于心头,忙问道:“这到底为何?”

马文才搂着祝熙之往外头去了,抬首只见云霞漫天,好一幅瑰丽之象,却再进不了民气。看着身边面无赤色的人,马文才心一阵抽痛,只得抱紧了他道:“非你要他之命,而是他本身要了他本身的命,若你放了他,伤害的就是马祝两家,你未曾定夺弊端。”

“除了他实桓玄派来监督法璍大师这件事情以外,他可曾说出些其他东西?”马文才长身立于刑架之前,目光冰冷,涓滴不见怜悯之意,“如果实在是无甚用处了,留着也是华侈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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