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大人,您还没有起来吗?”
一上一下的刺激让崔西几近要晕厥畴昔,双手被压抑在头顶,她甚么都不能做,只能一味的接受。
“听话,过会儿就好了。”
“屈就的还真是快啊,不过也是,能忍耐这么长时候也值得奖饰了。”
套上广大的风衣,面罩遮去大半张脸,飞坦总算是找回了平时酷炫狂霸拽的感受了,对,就是如许,等下就当甚么都没有产生过便能够了。
最首要的是――
说话的间隙,飞坦腰身一个挺|进,涓滴不怜香惜玉的这么猛地冲了出来。
共同着一脸的娇羞弱气,崔西微微展开一双此时盈满了水气带着较着情|欲的红眸,“求你了,飞坦……”
“呼――”爽爆了!
时不时歹意的按压两下,天然引来一阵极力哑忍的喘气声。
“崔西,崔西告饶,不,不可了,啊,飞坦,你就饶了崔西吧……”
一下子从春|梦里复苏过来的飞坦差点没失手轰了整间屋子,他、他竟然做了春梦,并且工具还是阿谁该死的女人!
“但是,但是,崔西好、好疼…”一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快点下楼去,让崔西等久了可刷不了好感度了。”伊尔迷操纵念钉挑开了飞坦的细剑,插|进两人的中间,隔绝了严峻的氛围。
这类死力忍耐又想要从命本身*的模样实在是太……
“崔西,崔西说、说还不可么…”
欺身压上禁闭着一双诱人红眸的少女,飞坦用力啃咬起少女胸前耸峙的两点,舌尖共同着舔舐着那娇颤的顶点。
疏忽掉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明天表情格外好的西索式晨安。
太让他血脉喷张了。
不要去想阿谁梦里的东西,该死的,本就在想那女人不成能那么乖顺,话说返来,莫非本身对那家伙是抱有这类设法的么?!
插着腰,西索跟在了飞坦身后,上身向前凑了凑,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管对方理不睬他,带着些许挑衅的味道,道:“你身上的念仿佛有些不稳定呢,身上还模糊缭绕着一股黑气,如何,表情不好吗?”
不过是个只要本身晓得的梦罢了。
不,不成能,必然是因为没找女人的原因,过分禁|欲产生的错觉。
口胡啊,一个处|男也美意义这么说?!
喂,那可疑的省略号是如何回事?
豪情好似一把扑灭的火焰,舔舐燃烧着两具炽热的身躯,飞坦的手滑过少女娇柔的大腿内侧的乌黑嫩肤,指掌间的薄茧摩擦着肌肤惹来此时敏感非常的少女一阵颤栗,一颗颗敬爱的疙瘩在皮肤表层凸起。
――“咚咚”
“真的吗?”
少年将脸靠近了少女,不轻不重略带奸刁的咬了下少女的下唇。
摸惯了各色刑具,极其善于拨甲绝技的手来到少女最后的一道防地前,色|情的隔着胖次摸搓着少女的娇柔。
“花花,崔西还要培根!”
――“咚咚”
跟着飞坦指尖的深切,崔西说话都感到很困难,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带着酥软的颤音。
――“飞坦大人,您起床了吗?崔西大人已经下楼了,让我来问一下您要甚么模样的早餐。”
“呀啊――!”一阵□传来的疼痛让猝不及防的崔西收回了一声似悲鸣般的疾呼,随以内壁也一阵收缩,将那收缩的外物紧紧夹住了。
飞坦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