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崔西仿佛吃的非常高兴的声音。
――“咚咚”
摸惯了各色刑具,极其善于拨甲绝技的手来到少女最后的一道防地前,色|情的隔着胖次摸搓着少女的娇柔。
时不时歹意的按压两下,天然引来一阵极力哑忍的喘气声。
“锵――”
“真的吗?”
“唰――”
“哟,早啊,飞坦~”
两人的相连之处垂垂有星星点点的鲜红溢出,几近要灼伤飞坦的金眸似的在暗淡的房间内显得非常的妖艳夺目。
套上广大的风衣,面罩遮去大半张脸,飞坦总算是找回了平时酷炫狂霸拽的感受了,对,就是如许,等下就当甚么都没有产生过便能够了。
“崔西,崔西说、说还不可么…”
“真的……”
“屈就的还真是快啊,不过也是,能忍耐这么长时候也值得奖饰了。”
门外略微停顿了下,接着又传来了哆颤抖嗦的声音,“那、那么早餐…”
软软糯糯的幼猫普通的唔咽声,此时的飞坦身为雄性的征服欲获得了充分的满足,但他并没有罢手的意义。
一上一下的刺激让崔西几近要晕厥畴昔,双手被压抑在头顶,她甚么都不能做,只能一味的接受。
听到了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崔西放动手中的叉子,扭头看了畴昔,仨少年匀速走下了楼梯,崔西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早上好,昨晚都有做一个好梦吗?”
“快点下楼去,让崔西等久了可刷不了好感度了。”伊尔迷操纵念钉挑开了飞坦的细剑,插|进两人的中间,隔绝了严峻的氛围。
跟着飞坦指尖的深切,崔西说话都感到很困难,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带着酥软的颤音。
“呜――哈啊”崔西深吸了两口气,仿佛是下定了甚么决计,她挣开了被监禁的双手转而勾住了飞坦的脖子,非常主动的和他互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哭泣着小声道:“崔西、崔西承认本身是、是个淫|荡的女人,所、以是,飞坦,快点给、给崔西嘛!”
“夹的太紧了,放松一点。”带着些许诱|哄的味道,飞坦用着非常轻柔的口气在崔西的耳边道。
==但是,刷好感甚么的…小伊啊…
喂,那可疑的省略号是如何回事?
“如许就乖了,固然很有效刑具渐渐折磨你的筹算,但我也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此次就饶过你算了。”
“但是,但是,崔西好、好疼…”一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仿佛想到了甚么风趣的东西,飞坦迟缓的探进了少女身上所剩的最后一件掩蔽物内,超出还稍显稀少的草丛,来到那桃源洞口,动手的是那光滑的液体。
口胡啊,一个处|男也美意义这么说?!
――“飞坦大人,您起床了吗?崔西大人已经下楼了,让我来问一下您要甚么模样的早餐。”
不,不成能,必然是因为没找女人的原因,过分禁|欲产生的错觉。
隔着那片红色棉布,若隐若现的春光以及手中淫|糜的触感,飞坦非常享用这类惹人遐想的近况……
“嗖――”
一下子从春|梦里复苏过来的飞坦差点没失手轰了整间屋子,他、他竟然做了春梦,并且工具还是阿谁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