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她气极,瞪着男人,满身都在颤抖。

雨寒垂首,发丝跟着垂下,满身灵力卸去,却站着不动,句话不语。

冰雪不睬她这句,只是含泪问:“梦月雨寒,你可知你身子伤不得,现在若我如此,你又会如何?”她挂着泪,一声诘责,没了昔日清冷,却含一番楚楚动听的哀凉。

她们常日参议比试本是常事,但现在那人身子未好,强耗灵力,必损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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