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挠头,满脸朴拙:“抱愧,又多管闲事了。”
“皇上!”一禁卫统领站起家,抱拳请命:“臣素闻南侠客大名,本日得以相见,臣请下台。”
世人昂首一看,一只黑猫不知如何,爬上了耀武楼最顶层。庞统眼睛一眯,接了张弓过来,还未待展昭禁止,长箭破空而去。
赵祯怔了半晌,忙唤'平身',一双眼上高低下的把展昭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如此俊朗青年,如此温润儒雅的气度,他身为天子,也只在本身八皇叔身上见过。但相对于八王,展昭多了一种纯真。
那眉眼如画的少年,温润如玉的少年。以那少年的技艺,得个侠名也算实至名归。但江湖传,南侠展昭是身高八尺的大汉。那看着瘦肥胖弱的少年,如何看也不成能是。但当年几十万雄师中取大将首级,那少年,工夫颇深。
烟花三月,与往年的仿佛无异。但那耀武楼前倒是极其热烈。前不久中州王庞统班师而归,天子在此犒劳全军。次日,又要在此召见一名名满天下的少侠。
语罢,白衣少年单手一扬,酒坛抛了出去,略带张狂的声声响起:“小弟去逗猫,哥哥莫急。”身形一晃,人如片乌黑羽毛,再水面上盘点几下,悄悄落在对岸乌黑骏马之上。
江湖人称南侠的,展昭。
御猫展昭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松江府陷空岛也不在安静。一名白衣少年桃花眼眸眯着,手中一坛梨斑白悄悄的晃,口中自语:“御猫展昭?自古猫鼠不两立,现在有我陷空五鼠,管叫你这猫跑不了。”
开封府西院,展昭抱着上古神器巨阙,绞尽脑汁的想这是如何回事。难不成,他又一不谨慎管了甚么闲事?赶明儿必然找大人和公孙先生谈谈,在他忍不住管闲事的时候,必然拦着他。照这趋势生长下去可不妙,难保今后不会被女人堵的连家门都出不去。
一刻钟后,都城便传开了。开封府多了个御前正四品带刀保护展昭,人称南侠,错号御猫。工夫了得,模样更是人中龙凤。
肥大男人笑道:“一向是别人吃老五的亏,你甚么时候见过老五吃别人的亏的。”
展昭一愣,看了来人半晌,唇角一勾,眼中笑意满满:“本来是庞帅,一别四年,没想本日得以相见。”
包拯笑得略有对劲,一口白牙晃人眼:“回皇上,展昭志愿跟从臣。”
展昭同时,身形一晃,追着箭而去。世人只见台上一道蓝影,原地不见展昭身影。下一刻,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握住了破空之箭,离猫身只要三寸远。展昭单足立在耀武楼最顶层的鹅吻之上,看着上面世人,太阳为他渡上一层金边,晃人眼。
耀武楼前新搭的比武台上,一名年约十九的蓝衣青年,手握巨剑看着台下天子和众臣。这年青人风神俊朗,身姿矗立,朗眉星目,一双眼安静清澈的如一条清溪。台下世人无一不感慨,这年青人身上,具有同时拥纳正邪两道的气度。他身上满满的朴拙,亦是朝堂上未曾见过的。
展昭猛点头:“展某是为胭脂马而去,偶然入耳了他们说话,感觉傲慢至极,本筹算经验经验,但又想着他们身处敌营,想来定不是甚么好人,就顺手去了首级,当拜访庞帅的见面礼了,实际上也并非展某一人之功,另有位白衣少年,只可惜,他跑了。”语罢,展昭不美意义的挠头:“多管闲事了,庞帅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