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猛点头:“展某是为胭脂马而去,偶然入耳了他们说话,感觉傲慢至极,本筹算经验经验,但又想着他们身处敌营,想来定不是甚么好人,就顺手去了首级,当拜访庞帅的见面礼了,实际上也并非展某一人之功,另有位白衣少年,只可惜,他跑了。”语罢,展昭不美意义的挠头:“多管闲事了,庞帅恕罪。”
八王身边,年过半百,黑的已经看不出妍媸的人抚须一笑,道:“八王莫问,到手了不是?”
展昭一愣,看了来人半晌,唇角一勾,眼中笑意满满:“本来是庞帅,一别四年,没想本日得以相见。”
赵祯还未带答话,一年纪与天子相仿的黑衣男人站了出来。这男人凤目高雅,身具大将之风,许是因为多年练兵喊话,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道:“南侠的工夫不容小觑,你还是省省吧。”语罢提了长剑,纵身一跃上了台,活动活动肩膀,笑道:“来,我们练练。”
末端挠头,满脸朴拙:“抱愧,又多管闲事了。”
耀武楼前新搭的比武台上,一名年约十九的蓝衣青年,手握巨剑看着台下天子和众臣。这年青人风神俊朗,身姿矗立,朗眉星目,一双眼安静清澈的如一条清溪。台下世人无一不感慨,这年青人身上,具有同时拥纳正邪两道的气度。他身上满满的朴拙,亦是朝堂上未曾见过的。
庞同一怔:“你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