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好!”田伯光在杨莲亭背后打湿了水,又搓动了几下,淫-心复兴道:“杨兄弟刚才说,青楼艳-妓看到我的面貌,就舍不得让我出钱了,这是嘉奖吗?杨兄弟喜好我的模样?”
“唔啊……”杨莲亭再次被上,只感觉一向缭绕的空虚被填满了。
“杨兄弟你挤到我了。”田伯光恶人先告状,胸前乳-首与对方相蹭摩挲。他双手用力握住杨莲亭的两瓣臀-丘,向两侧分开……
“那倒是,令狐冲此人看似夺目,骨子里陈腐的很……”田伯光隐去未出口的话,毕竟他刚当上和尚,破色戒和撬墙角都不算甚么光彩的事。
他只感觉对方跟令狐冲是结拜兄弟,又长相一样,两人在床上有种自-亵的艳美,想要插手出来不轻易。
田伯光手指沿着对方腰线,自上往下划道:“削发人也能够破戒。我可不但会奸-淫良家妇女,杨兄弟不晓得吧?”
把杨莲亭浑身裹出来以后,田伯光也钻进被子中,现在他们的身材又紧贴在一起了。
实在他更想问对方,答不承诺与他共赴巫山?身为一个采花贼,田伯光第一次感受本身有贼心没贼胆。
“杨兄弟热忱相邀,田某不敢推让。”田伯光恬不知耻道。将本身的衣服脱掉,见杨莲亭转过脸来饶有兴趣打量他,脱衣的姿式一缓,扭动起家体,将外套缓缓褪下,竟跳起了当代版的脱衣舞。
只见田伯光触碰到杨莲亭的分shen,将射出的白浊全都搜刮到一起,细细涂在了杨莲亭的xue口。十指扣住对方健壮的□,往外分开,一个挺身挤了出来……
他们双腿交叉,腿-根部顶在一起,胸贴着胸,明显另有空余,田伯光却环住杨莲亭的腰身,将他抱在怀中。
“轻点,作死呀!”杨莲亭笑骂道,“如果你不来恒山,我如何遇获得你?冲哥也不会放心将我拜托给你照顾吧?”
“田兄随我去床上可好?”杨莲亭立即发觉出对方的状况,相邀道。这浴桶里的水所剩无几,经不起他们折腾,有些发凉了。
“田兄刚才是不是一向想这么做?”杨莲亭趁着喘气的空挡,钳住对方的下巴调笑道,另一只手按住田伯光的后脑,让对方没法后退,指尖在板寸头发里几次摩挲,摹拟交-合的行动。
这激烈的表示,让田伯光欲-念丛生,下ti硬的发胀,顶在杨莲亭的小腹上。
“会谈笑的是杨兄弟才对。”田伯光摸着对方光滑的背部肌肤,爱不释手,几近整小我都要贴了上去。
杨莲亭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不明以是的看着对方,思惟放空,来不及思虑,就见田伯光撅起嘴巴,噗地一下朝他喷出一口白烟来。
“哈哈,田伯光真会谈笑。”杨莲亭在水中收回一声舒畅的喘气,语气慵懒道,“难不成田伯光还会费钱去嫖青楼艳-妓?只怕对方看到你的面貌,就舍不得让你出钱了。”
等田伯光将他的手指完整浸湿,杨莲亭又往内里加了一根手指。他双指摹拟交-媾的行动,在对方嘴里进收支出,直到指根完整没入对方的口腔,每一寸指节都被舔-湿了。
他对杨莲亭起了淫-心,对不起令狐冲的拜托,却又忍不住去想对方。颠末明天一夜,杨莲亭在床上的妖娆姿势,早就深深切在他脑筋中,挥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