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只感觉一阵激烈的邪气连同肝火一同上烧。他驭使着佩刀,以刀代手,一寸寸抚过光君的细白的肌肤,乃至滑到花瓣般的双唇间,悄悄地来回游移着,踌躇着。

他勾住身上人的后颈,抬高他的头,贴在耳边艰巨道:“苍……熏香、熏香不对。”

光君骑在苍腰上,得胜般地笑了一笑,对身下负气扭头不看本身的人俯下身去,丰厚浓丽的长发顺势垂落,淹没了他。他贴在苍耳畔,柔声道:“苍哥哥,快带我分开吧。要不然……大师无妨都一样。”

光君缓慢喘气着,只感觉面前满是鲜红的幻影,重影幢幢,不辨真伪。蒙在双眼上的细绢已经被泪水完整浸湿,紧紧贴在脸上,成了另一重皮肤。莹白的双颊上浮着浅浅的绯色,像是暖玉生晕。

光君被摔了一下,头固然被护住并未磕痛,束缚在身后的手却结健结实擦碰在地上,被两人的体重一压,出现一点疼。

毕竟不忍心凶恶地顶开身前人精密的齿关、将佩刀刀柄探出来卤莽地搅动。钝圆的尖端顺着尖尖的下颌一起向下,挑开疏松的衣衿,在深陷的精美锁骨上粗糙地舔过一遭,换得光君紧皱着眉、恍惚的一声呼痛。

强行压抑的情潮,正以更加凶悍之势,卷土重来。

她见新来的男人面上充满着各种情感,神采难懂,只默不出声,渐渐向倚在窗边喘气的源氏公子走去,恐怕他会对光君倒霉,仓猝从身后绊住他,双手合掌作着长揖。

苍小声嘟囔着:“……只要有求于人时,才会灵巧地甜甜叫哥哥。”却在电光火石之间,不防备被光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工致双手悄悄一抹,腰带不堪一击地松了下来,衣衫狼籍,前襟大开,一塌胡涂。

“女人请出去,这是男人的疆场。”

斯须之间,紧密相贴的两人,已然高低倒置。

源内侍经历颇丰,向来胆小妄为、多情风骚,两男争风妒忌的景象也不是没有见地过。她自以为善于调剂风月胶葛,但面前的局势生长却仿佛超出掌控范围。

光君鼻子皱成一团,不满道:“你的胁差在哪?”

源内侍目睹本身的扇子腾空画个弧线,缓慢飞了过来,顿时高亢尖叫一声,涂得乌黑的面皮抖了三抖,几近抖下几两掉成渣渣的白粉。她忙不迭掉头,撞着帘子奔出门,反身合上纸隔扇。

乌黑刀柄钝圆形的末端,歹意地悄悄拍了拍光君被迫举高的侧脸。又上高低下,不循分地在面上滑动着。沉黑粗直的刀柄,莹洁如玉、微泛粉色的脸颊,交叉在一起,这场景格外煽情。

苍仓猝坐起家来清算,面红耳赤得瞪向光君,只获得幸灾乐祸的浅笑。

源内侍见动用了兵器,觉得即将产生持械打斗,一时吓得魂不附体,瘫伏在地上,也顾不上暗喜本身魅力不凡,只是上唇绊下唇地打着颤,齿间漏风,哆颤抖嗦地试图劝止两位京都内的头号贵公子。

见苍只磨了磨牙,死活赖着不肯起家,光君微挑了眉,笔挺苗条的小腿顺着身上人肌肉紧实的大腿缓缓上移,双手也搭在宽广后背上搂紧。他趁着苍一时失神,双腿勾在他后腰上紧舒展住,双手借力,腰间使一个巧劲。

苍沉默不语,点点头,冷静心道:“不但女子能逼迫男人,男人也能逼迫男人呢。”

正待跨出门去,光君俄然感到一阵眩晕,脚下站立不稳,完完整全栽入苍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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