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见他行动和顺和依靠,又闻他语气中有着些许烦恼和歉意,心知他身材必定没事,这才笑着道:“那如何行,我可不想我的孩子们生长之时,整日里就看着他们的老爹无所事事,就善于逗狗遛鸟,假如潜移默化,将孩子们都教养成了纨绔,那我们下半辈子就有的苦头吃了。”
完颜宗泽一愣,锦瑟却微微推开他,深深望进他的蓝眸,嗔了他一眼,方道:“不管做甚么,不管在那里,只要有你一向陪着我,我便只会觉着幸运。”
可她思来想去,完颜宗泽确切除了火旺并没别的不当之处,便临时放下此事。而现在一个小寺人仓促进了永露宫,将一只小瓷瓶交到了容妃手上,容妃勾起一抹挖苦的笑来,道:“取点血罢了,有何难的,给雍王送去吧。”()
锦瑟扬眉,那边黄太医已给完颜宗泽请过脉,恭敬地垂首道:“王爷身材无碍,只因体格健旺,阳气畅旺,蕴热偏盛,又正值血气方刚,心境滋扰,便使心火内生,这两日又多恣食鱼腥、辛辣之品,伤及脾胃,郁而化热,三管齐下,导致血热,这才会流鼻血。微臣给王爷开上两剂药,去去火气两日便好……”
黄太医取了一套三棱针,谙练地在完颜宗泽的金津、玉液两穴以及拇指少商穴和中指中冲穴扎了几针,便有暗红色的血流了出来,他接进一个小痰盂中,待流出的血垂垂转为鲜红,便用洁净白布擦拭了针孔,不过按压两下便不再流血,完颜宗泽两颊潮红之色已褪了些,感受浑身轻松很多。
完颜宗泽的声音微哑,确切也喉间肿痛,体内炎热,便感烦躁,他甚少抱病用药,自不耐烦因这些小病服药调度,听了黄太医的诊断便毫不踌躇挑选放血。
见完颜宗泽面有不耐之心,那黄太医便又道:“假如王爷嫌喝药费事,微臣给王爷扎上几针放血排火,王爷这两日再食些平淡的食品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