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知被蚊子还是虫子咬了,小腿肿成了硬块退不下去,早上带他去病院了,没能码成字,明天少更点,亲亲们包涵。
锦瑟言罢却瞧了眼姚择声身边的管事,姚择声摆手,那管事便打前儿去了,锦瑟这才跪下,道:“这些天江州有很多关于武安侯府的传言,传言更触及小女,想来太叔公定然也都听闻了。小女是以事而日夜难安,小女和武安侯府的婚事原是父母定下,小女不敢质疑,可现在景象,小女实不知该不该再执意这门婚事,顺从父母之命,还请太叔公指导小女。”
贺嬷嬷见她发髻狼藉,一脸泪痕,神情等候不觉心一痛,只上前见了礼将吴氏的话和姚锦玉说了,姚锦玉闻言倒没再发怒,只是神情不辩地垂着眸子,双手死死绞着身下锦被。贺嬷嬷见她如此不言不语,也不闹也不哭的,似完整变了小我普通,不觉心慌隧道:“女人可莫怨夫人啊,夫人一心都念着女人呢,离府最担忧的也是女人……”
锦瑟言罢拢了拢头发,这才道:“老太太也不会再叫大姐姐跪好久的,说不准这会子已允了她了。夫人可已筹办离府了?去取我的大氅来,我们也送送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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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莲躺在床大将温热的汤药用下,直觉着身上已好受了很多,单嬷嬷服侍在一旁,目睹她神情伸展开来,眉梢眼角都带着愉悦之色,便道:“姨娘现在可算是熬出头了,现在大夫人要到别院去,别院佛堂贫寒,同是坐月子可要吃尽了苦头咯。老爷对大夫人生了厌恨,对姨娘却只要疼惜怜悯的份儿,这之前就日日的往惜恋院中来瞧姨娘,今后还不得每天宿在这里?有老爷心疼,姨娘在这府中就是最得脸的姨娘。”
锦瑟的手被姚锦玉攥的微疼,见姚锦玉笑容满面,眸底却闪着阴霾,身上已披了件茶青色猩猩毡羽毛缎的大氅,锦瑟便知定是老太太所赐。
当日夜里贺嬷嬷便亲身到依弦院一趟,送了十三张银票子,合起来足有四万两银子,锦瑟令王嬷嬷收了,虽觉这些年吴氏贪下的定然不止这些,能够讨要返来一些已是不易。何况她本也没想抓着此事狠闹,有姚礼赫在,就算她真闹起来,族老们也不会站在她的一边,反倒会令他们讨厌了她和文青,觉着他们刻薄寡恩。
吴氏走后,府中四夫人便将中馈完整领受了起来,四房一时风头大胜,而姚锦玉也实在安生了起来,果然在珞瑜院中修身养性,再未踏出一步,只每两日便叫孙嬷嬷将新誊写的女戒和佛经送往老太太的福禄院。
冰莲叹了一声,摇了点头,这才又道:“自我有了这身子,便在寻机遇谋算大夫人,前日大夫人受罚,身材本便衰弱,我用心前去淑德院将她气的晕厥。老爷回府我又请了老爷过来听曲儿,这屋中燃的香中便异化了麝香。我使出各式手腕曲意巴结服侍地老爷畅快了,这才叫他承诺前去夫人处为我说项,抬我为姨娘。老爷那衣衫上早便感染了麝香,虽味儿极淡,可他去了夫人处,夫人听了老爷欲抬我为姨娘的话岂能不活力?她连番的暴怒,加上身材衰弱,便是那么一丁点的麝香入体也够取她腹中血脉了。夫人在府中积威多年,不怕被人暗害,那屋中长年燃香,香气自能挡住老爷身上的麝香味,底子无从防备。更何况莫说夫人,便是老爷又怎会想到我身怀六甲屋中却还敢点麝香?夫人小产,也是查不出任何端倪来的,她便是再夺目也想不到祸端出在老爷身上。她也果然如我所料,小产后并未张扬。这也是夫人自作孽,非要暗害四女人,才叫我能有机可乘,我这身子胎儿能留到五个月已是极限了,幸亏被我寻到了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