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潘湜持着缰绳,闻言也非常感慨,挠了挠头,有些不美意义隧道:“临行之前,咱还是人见人打的花太岁潘三郎,现在虽比不得弟兄们英勇,但好歹也是杀过敌、救过将军的人,约莫也算是豪杰一条了!大姐儿还跟咱生了个儿子,两年不见,那小子该也能说会跑了……”

潘湜及其他将士,均对妻妾子嗣分外思念,进城以后,便各自返家,但留徐子期一人,单枪匹马,朝着宫城行去。

徐子期名誉在外,传闻在边关一带,百姓过年时在门板上贴年画都贴得是战神徐铁凛的画像,只道是有他镇门,魑魅魍魉都入不得内,必能长保太安然康。而在军队当中,将士对他,也是极其佩服。虽说这徐家阿郎便是由傅辛一手拔擢而起,但现下这当口儿,他也对徐子期生出了顾忌之心来。

怕那佛口蛇心的帝王难堪他?不,眼下军中无人可用,除了他外俱是世家后辈,他只能用他。徐子期亦清楚,傅辛对他已然心胸顾忌,但是起码此时现在,他还不会对他如何,顶多是将他困在都城,好防他拥兵自重。

徐子期闻言,阖了阖眼,复又扯了扯缰绳,朝着汴都城驰去。

虽说如此,归根结底,荣十八娘还是为流珠欢畅,但觉得她果然找着了完竣的归宿,那里晓得流珠是泪眼愁眉,苦不堪言,半分也不肯意待在这皇宫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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