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说着话儿,忽地寺人周八宝来报,倒是一名稀客来至府上。流珠一听名姓,内心犯了难堪,却也不好不召,只得无法地摆摆手,命周八宝领了人入内。却见来者一袭素裙,手里牵着一双小后代,面色蕉萃,犹带泪痕,恰是独守家中的怜怜。

流珠的话说到此处,鲁元那里还忍耐得住?倏忽之间,流珠但觉双肩上一股力道袭来,倒是鲁元双手紧紧箍着她肩处,情到浓时,难以自已,将她推倒在了温泉边上的滑石之上。流珠半眯着娇媚的眼儿,但见得热气氤氲,飞雪渐融,朱红色的日轮掩映于苍云之间,更衬得面前这宜男宜女的绝代才子愈发端倪秀朗。

此势一成,疆场便堕入了僵局当中,两边交兵几场,各有胜负。垂垂地,傅辛也没了再攻的意义,一来,天灾与困局,反倒给了徐子期清理内部的契机,徐小将军大行改进之举,趁机将民学会掌控在手,令得昔日怪诞、激进非常的所谓民学会也垂垂有了端庄模样――只可惜究其底子,倒是离那所谓的“民主、自在、科学”三主义更远了一步,北地民气已散,持续攻陷去,百害而无一利,还不如再行察看,乘机而动;二来,地动与飞雪以后,本来就比京畿四周破败很多的北地愈发贫苦,光复返来,在傅辛看来,也没多大好处,与其为了颜面而举兵,倒不若为了实际些的银钱而放手。

见了流珠,怜怜跪了下去,向流珠、鲁元拜过以后,面上的泪珠儿便缓缓落了下来。她还未张口,流珠便已非常不忍,一面命周八宝领着那对姣美的小后代去别处玩耍,一面拉了怜怜近身,温声道:“你不必开口,儿自是晓得你来此为的何事。想来若非是官家返京的动静传入京都,你也不会如此惶急。”

流珠撇了手里头的暖炉,起家下榻,柔声道:“你要在烟望山削发,那边靠北,天寒地冻的,儿先前着人替你做了些衣物,约莫就要送到,你千万要记得收好。”言及此处,她微微一笑,望向傅尧,道:“你不必忧心。儿特地叮咛了,遵循的是你的身量尺寸,色彩也都是极素净的,比丘尼穿也并不高耸。”

她正眉头微皱,欲要替怜怜擦泪时,怜怜反倒不哭了,只怔怔地盯着空中,平声说道:“京中有流言,说他做了叛徒,才为官家所弃,还说徐子期的很多谋策,比昔日高远很多,都是出自郎君之手。旁人不信他,奴倒是信的,他必不会叛敌。奴怕的是,他死撑着不肯低头,到最后……”

流珠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笑言:“不悔,不悔,目前不醉明朝悔!”

两对软玉相挤,俱是柔白光滑,敬爱非常。双凤和鸣,妙处不成为外人道也。待到雪停之时,鲁元到底是经历不敷,未得抽离,喷涌其间,流珠凤眼半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明以后,心上一滞,黛眉微皱,神情倒是凝住了。

当年流珠得以脱身,金玉直却一向被困,乃至一度存亡不定,流珠对此虽是有力,却也多少有些惭愧。而她返京已久,怜怜早就得了动静,却也未曾来求来问,反倒令流珠更是难安。

此言一出,傅尧已是心荡神迷,见她这般媚态,不由勾唇而笑。流珠打量着他那未曾见过的、略微显得有些发痴的神情,心上一软,反手起家,将他压至滑石之上,随即玉手浸了浸温热池水,这才抚上他的侧脸,轻呼一声尧郎,附上两片朱唇来。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