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言：“不也。但由器坏，非日有咎。”
“佛子，菩萨摩诃萨应云何知于如来、应、正等觉见闻靠近所种善根？佛子，菩萨摩诃萨应知于如来所见闻靠近所种善根皆悉不虚，出世无尽觉慧故，离于统统障难故，决定至于究竟故，无有虚诳故，统统愿满故，不尽有为行故，随顺有为智故，生诸佛智故，尽将来际故，成统统种胜行故，到无服从智地故。佛子，比方丈夫，食少金刚，终竟不消，要穿其身，出在于外。何故故？金刚不与肉身杂秽而同止故。于如来所种少善根亦复如是，要穿统统有为诸行烦恼身过，到于有为究竟智处。何故故？此少善根不与有为诸行烦恼而共住故。佛子，借使干草积同须弥，投火于中如芥子许，必皆烧尽。何故故？火能烧故。于如来所种少善根亦复如是，必能烧尽统统烦恼，究竟得于无余涅槃。何故故？此少善根性究竟故。佛子，比方雪山有药王树，名曰善见。如有见者，眼得清净；如有闻者，耳得清净；如有嗅者，鼻得清净；如有尝者，舌得清净；如有触者，身得清净；如有众生取彼地土，亦能为作除病好处。佛子，如来、应、正等觉无上药王亦复如是，能作统统饶益众生。如有得见如来色身，眼得清净；如有得闻如来名号，耳得清净；如有得嗅如来戒香，鼻得清净；如有得尝如来法味，舌得清净，具广长舌，解说话法；如有得触如来光者，身得清净，究竟获得无上法身；若于如来生忆念者，则得念佛三昧清净；如有众生扶养如来所经地盘及塔庙者，亦具善根，灭除统统诸烦恼患，得贤圣乐。佛子，我今告汝，设有众生见闻于佛，业障缠覆不生信乐，亦种善根无空过者，乃至究竟入于涅槃。佛子，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知于如来所见闻靠近所种善根，悉离统统诸不善法，具足善法。
此为超世第一财，此能救度诸群品，此能出世清净道，汝等当持莫放逸。”
答言：“不也。”
“佛子，如来、应、正等觉亦复如是，善知无量聪明便利各种把戏，于统统法界普现其身，持令常住尽将来际；或于一处，随众生心，所作事讫，示现涅槃。岂以一处示入涅槃，便谓统统悉皆灭度？佛子，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知如来、应、正等觉大般涅槃。
十力牟尼亦如是，无所向来无所去，如有净心则现身，量等法界入毛孔。
“佛子，诸菩萨摩诃萨应云何知如来、应、正等觉成正觉？佛子，菩萨摩诃萨应知如来成正觉，于统统义无所察看，于法划一无所迷惑，无二无相，无行无止，无量无边，阔别二边，住于中道，出过统统笔墨言说，知统统众生心念所行、根性欲乐、烦恼染习；举要言之，于一念中悉知三世统统诸法。佛子，比方大海普能印现四天下中统统众生色身形像，是故共说觉得大海；诸佛菩提亦复如是，普现统统众生心念、根性乐欲而无所现，是故说名诸佛菩提。佛子，诸佛菩提，统统笔墨所不能宣，统统音声所不能及，统统言语所不能说，但随所应便利开示。佛子，如来、应、正等觉成正觉时，得统统众生量等身，得统统法量等身，得统统刹量等身，得统统三世量等身，得统统佛量等身，得统统说话量等身，得真如量等身，得法界量等身，得虚空界量等身，得无碍界量等身，得统统愿量等身，得统统行量等身，得寂灭涅槃界量等身。佛子，如所得身，言语及心亦复如是，得如是等无量无数清净三轮。佛子，如来成正觉时，于其身中普见统统众天生正觉，乃至普见统统众生入涅槃，皆同一性，所谓：无性。无多么性？所谓：无相性、无尽性、无生性、无灭性、无我性、不过我性、无众生性、不过众生性、无菩提性、没法界性、无虚空性，亦复无有成正觉性。知统统法皆无性故，得统统智，大悲相续，救度众生。佛子，比方虚空，统统天下若成若坏，常无增减。何故故？虚空无生故。诸佛菩提亦复如是，若成正觉、不成正觉，亦无增减。何故故？菩提无相、不过相，无1、无各种故。佛子，借使有人能化作恒河沙等心，一一心复化作恒河沙等佛，皆无色、无形、无相，如是尽恒河沙等劫无有歇息。佛子，于汝意云何？彼人化心，化作如来，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