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以微臣之见,封王易、拜相难,不若先易后难。”李林甫测度着李隆基的情意,站出来打圆场。
幸亏李林甫对安禄山还算看重,在大朝会前特地派李仁之拜见安庆宗,明白表示他会极力保安禄山不必入朝,才令他放心一二。
“多谢先生!”
“哦?不知王卿有何人选?”李隆基有点猎奇,高力士也凝神聆听。
“恰是如此!东平郡王虽擅带兵,却不通文墨,拜相恐贻笑风雅。”哥舒翰不放过任何能够热诚安禄山的机遇。
“有甚么可谢的。某在殿下眼中,不过一空谈墨客。”李泌的语气有点萧索:“不过,你们也不成对殿下寄予厚望,贰心中只要皇位。”
“既然众卿皆认同李相定下的绳矩,朝议定可顺利,不知哪位爱卿先言?”
“你!”安禄山勃然变色,却被安思顺生生拉住。
“家父还奉求了阿史那节帅、高节帅、李副使三位老友。”
“东平郡王,切莫君前失礼。”李林甫清了清嗓子:“何人封王,皆听圣裁。”
“不成!”杨国忠急道:“说句获咎东平郡王的话,天下皆知安郡王目不识丁,如此岂能摒挡中书门下政事?”
“安卿此言怎讲?”李隆基并未指责安禄山的无礼。
“谢陛下隆恩!”哥舒翰顿首叩恩。
“王卿不必多心,礼尚来往乃人之常情。”李隆基挥手表示王正见不必严峻,他乐见王正见周旋于各派,而非独敬东宫:“安卿已封东平郡王,朕思之六合有四方,欲再封西平、北平、南平三位郡王,不知诸卿有何观点?”
“哥舒卿镇守西陲,屡胜吐蕃,功劳丰伟,可封西平郡王。”李隆基一锤定音。
“起码某未曾被人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哥舒翰则用客岁安禄山遭契丹埋伏的败绩停止回击。
陈.希烈如羽士打坐,置身事外;李琦则目炫狼籍,一时还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