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被吓的缩了缩脖子,一副要吐不吐的模样,忙不迭的说道:“儿子知错了,今后就是父皇拿刀架在儿子脖子上,儿子也不会再跟他出宫了。”

俞馥仪斜了他一眼,用筷子夹起来尝了一口,顿时眯了眯眼,不愧是聚福楼的招牌菜,味道实在是好极了,她点了点头:“不错。”

俞馥仪瞪了司马琰一眼,嗤道:“布衣百姓天然无妨,但都城乃天下脚下,多少达官朱紫堆积在此,如有不轨之人认出你们的身份,你们岂能不伤害?你父皇还好,有武功傍身,撑到援兵到来不是难事,但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豆丁,别个动动指头就能弄死你。便是认不出来,京中另有很多专门拍标致大族小孩子花子的,这些人可比刺客难防多了,又随身带沉迷药,绑走你可不是甚么难事儿,到时把你扔到狭小的地窖里,在那边吃在那边拉,别说沐浴了,就连衣裳都没的换,身上长满跳蚤,头上爬满虱子……”

作者有话要说:单身狗的七夕恋人节不欢愉,明天只要一更。

俞馥仪皱了皱眉,脑中闪现出初雪那日的场景来,顿时了然大悟,难怪先前两人神奥秘秘的,竟是在暗害出宫的事儿,这会子前朝后宫都没有被轰动,只怕是已经偷溜胜利,正在外头清闲欢愉呢。

听风一听,顿时急了:“可不恰是么?如果来过,再到别的地儿去,必是要跟娘娘报备的,娘娘又何必打发人到撷芳殿寻人?”

腊八节是要喝腊八粥的,她批示着厨娘在小厨房里熬了一锅八宝粥,然后打发人去叫司马琰,成果打发去的人没找到司马琰,撷芳殿的掌事宫女问梅也跟着来了,一脸焦心的说道:“今个儿学里放假,三皇子用完早膳后没多久,便说要来娘娘这里温书,奴婢替他清算了书包,叫宋铜钱、王福儿伴着一同过来了,怎地这会子娘娘却打发人到撷芳殿寻人,难不成三皇子压根未曾到太长春宫?”

“朕下次再去给你抢。”话音刚落,见俞馥仪一记冷眼瞪过来,忙道:“朕自个去,不带琰儿。”

“那可不可,朕特地给爱妃抢的,旁人哪配吃这个?”司马睿斩钉截铁的回绝,随即凑上来,奉迎的替她揉-捏肩膀。

“朕晓得错了,不该号召都不打一声便带琰儿出宫玩耍,惹得爱妃担忧,朕包管这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今后再也不敢了。你消消气,千万可别气坏了身子,啊?”司马睿晓得瞒不畴昔,故而特地买了聚福楼的酱肘子返来哄她,谁知她竟气成如许,唬的他赶紧赔罪报歉,又将手伸到她胸-前帮她顺气。

酱肘子热过装盘后呈了上来,司马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到俞馥仪跟前的碟子里,一脸等候的说道:“爱妃尝尝。”

俞馥仪赞成的点点头,问道:“在外头用膳了没有?”

俞馥仪用了两碗八宝粥,小睡了半个时候,又与李元宝、听风跟谷雨一块打了二十几圈麻将,外边日头即将消逝在山腰的时候,司马睿父子两个这才回宫。

俞馥仪问李元宝道:“可晓得皇上在哪儿?”

俞馥仪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声色俱厉的说道:“皇上天子,想出宫便出宫,反正我父亲殁了,除了太后,也没谁敢说一句不是,但琰儿才刚五岁,又天生笨拙,没甚么心眼,外头民气险恶,万一出点甚么事儿,叫臣妾可如何活?皇上不如直接赐死臣妾好了,臣妾闭了眼,您就是每天带他出宫,臣妾也听不见,看不见,更不消为此提心吊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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