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人以真意,观幻说名真,
载道于文辞,鱼龙难辨认,
统统有,统统无,皆为道之子,若人说无,则比方虚空,虚者灵明,空者洞然,虚、空乃为二物,非为一事,乃至说无,亦对应有,如有不存,则无不存,见有知无,不见即无,此无乃不见境地,非是真无,真不过可考虑,乃为名说,实无无存。
窃国不敷惧,窃心诛圣根,
人皆有慧,于其慧境,有聪明界,诸聪明心机,滋扰神慧,因而思神纷繁乱乱,若诚意一志,则名收心,亦名心斋,何为心斋?当说身斋,身之斋也,离色声香味触之滋扰,若心之斋,则当离心之滋扰,当纯虑静念,舍诸思惟,于意无动,乃能宁神,神得宁则精气安住,民气机惟轻灵而浪荡于精气神安然之境地,因而能得造化之妙。
修真之人,乃见本来脸孔,非有他见,自观自面罢了,此所自观,非第二见,亦非第一见,此见乃为无所见,见无所见,乃为自见,如是自见,乃为自观,亦非天眼所见本身肉面,亦非慧眼所见自心识念,亦非人间统统见相可论,是故名为不成思议。
圣者不自圣,贫者不自贫,
各种说,各种法,各种言辞,如是皆为幻事,圣贤岂为计算?是故圣贤不重文辞之教,仲尼平生不自作书,释迦文佛一世言辞,结束无所,后代贤者,为使众生明教养,因而阐述过往圣贤身教而成文,圣贤非为留名于世,为使众生受好处也。
说无乃说有,非有无可说。
一志,即宁其心,常日用心于耳,宁心时当收心于意,此所用之心名为思神,宁思而静虑,因而意不摆荡,意不动则神安,精气为之安然,因而耳便是听,听便是耳,意便是符,符便是意,符者,纤细深远也,心止于符,即意安住纤细深远。
念昔圣贤见人间难事而笑,此笑非易,于各种根器,说各种便利言语,所指门路,必非一条,为各种芥蒂,施各种法药,所付之药,必非一法,为各种人,所说言语,必非一等,如是各种善巧之事,一报酬之,安众生心,医众芥蒂,说众类言,如是诸事,世难考虑,而统统事,皆幻说辞,圣贤乃笑。
应自生聪明,学用圣贤言,
求知多闻者,见圣知则贪,
彼人处圣境,知识如本身,
命赛过衣服,弃衣贵此身,
唯有大德贤,不害于人间,
人间即世外,世外本不存,
载道于文,不成为也,道非可思,亦非可测,故真道不能载于文辞,文辞所载,不过幻说,言语尚幻,何况文辞?言语能善巧比方而为宣说,复有说言者心境情义之述,笔墨无情偶然,所能载义,微乎其微,故世人读圣贤典范皆各自有见地,乃如照镜,自见其面,非圣贤面。
而无本不存,何故观无相,
颂:
人间本无字,何缘乱纷繁,
又如太空,若人观空,则似其无,此乃不见境地,非空无等,空、无二事,非可等观,太虚生太空,太空化诸空,人间有空,能够观,能够见,何故然哉?以太空有生灭故。
影象成知识,名为自学问,
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