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每年调用一些,那里想到积少成多,这六七年下来,竟是积了这么大一笔!
实在杏杏这还没算柳老太爷名下财产少的银子呢!
阿雾也道:“是啊大伯,我与祖父离京七载,你从未往马坡镇别庄送过铺子庄子的出息,我们只当真的亏损了。可眼下看来,是有人在骗我们啊。”
郑老夫人被两个标致小辈崇拜又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飘飘乎,咳了一声,稳住神采:“……以是你们筹议好如何措置了么?”
郑老夫人哼了哼,不耐道:“行了。老身不想听你说这些虚的。你就直说,你们筹算如何措置这事?”
柳庆元也没想到是这么大一笔,神采突然变了。
不过郑老夫人没想到,她这么一问,杏杏便接话:“老夫人,我算过啦,这几年,小婶婶那些铺子账面上一共是少了九千三百两银子。”
郑老夫人哼了声,转头问阿雾:“小阿雾,你晓得这些年账上一共有多少银子‘不见’了么?”
按柳庆元的设法,到了他手里的财产,他是不甘心再吐出来的。
但……柳庆元再愤怒,也心知肚明,他底子惹不起这郑老婆子,只得咬咬牙,强挤出笑来:“如何会。阿雾有老夫人的照看,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但……
郑老夫人听得都连连皱眉。
眼下看来,阿雾那傻子闹出这么大的步地来,老头子乃至还给她请来了威北侯老夫人保驾护航,他不出些血是不成能了——
竟有这么多!
差未几一万两了!
柳庆元脸涨红得像猪肝色,没有半点压服力的替本身辩白:“……没,没那回事……郑老夫人您曲解了,我,我就是想说,这些年家里也不大轻易,以是才出了这些忽略。您放心,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把这些钱给阿雾补上!”
柳庆元跟柳家属老则是被骂得坐立难安,脸皮臊到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
杏杏也眼神炯炯的看向郑老夫人。
柳庆元咬牙。
“眼下郑老夫人在,柳大老爷总不会认账吧?”
“柳庆元,你别奉告老身,说你们柳家,是得靠阿雾这么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女人撑起来的吧?”
她此次过来,还带了三个威北侯府惯用的账房,想着来帮阿雾算算帐本。
固然郑老夫人骂的时候也带上了柳家,但阿雾听着内心暗爽非常,只感觉这位郑老夫人真真是短长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