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沐王爷才是真正丢了面子。
“只是戏言,甄大人又何必在乎。”佔酥看着他嘲笑了一声,“此次花魁大会夷元两国的花魁都会前来插手,实乃两国停战以来最大的乱世。”
“她背后的人是我,这花魁大会也是我办的,如何,你想说本王揣着甚么坏心机?”李沐的神情这才阴沉了几分,气势也威胁了下来。
“至于这个老鸨嘛,甄大人若想审捉归去审便是了。只是她本要替沐王爷下台撒钱,甄大人将人捉了归去——不然,甄大人就亲身下台替这老鸨撒钱吧。”
甄隐也是被气得胸闷,正要出言,又被佔酥堵住了话,“甄大人既感觉醉梦楼的保护庇护不了百姓,那么就带着你们校尉营的人在这里守着便是了。”
“看来这甄批示使还真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贺召翎轻笑着说了一声。
“本王倒是感觉批示使这是在仗势欺人。”李沐说着看向那些被弹压的百姓和老鸨,伸出扇子指了指那老鸨,“这陈妈妈夙来与我交好,不知批示使可否看在本王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她这话说完,人群中便传出一些嘲弄的笑声,很多元国人也是被热诚地涨红了脸瞪向甄隐。
此时见了面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倒是称呼都没打一个。
甄隐看着那些侍卫欲言又止,碍于李桃夭的面倒是又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韩掌柜,你们办花魁大会就回醉梦楼里,别闹到街上不就行了?”
“我看你胆量倒是大得很!”他话没说完,便有人大声喝了一声。
与李沐打仗以来她对他身边的那些暗卫和主子的气力也有所体味,更是不料外他宿世会被萧楚杀死。本日甄隐亲身带了校尉营的人过来,若他们真的正面抵触上,她怕李沐被甄隐抓回校尉营都说不准。
人群立马散出一条道来,便见李桃夭双手背在身后带着贺召翎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甄隐听到这话脸上这才带了些许怒意,“粟裕公主还请谨言慎行。”
佔酥已经走到了楼下,听到他这话笑了一笑,“元国皇宫的御前侍卫都已经在了,甄大人却还是不放心,这元国真有这么乱?”
但是她这个台阶李沐那边仿佛并不想下,还未等佔酥反应过来,他已经纵身一跃,手中不知握着从那里来的软纱,竟是直接从三楼跳到了楼下。
“我感念两国皇室为了百姓的一片仁心,特与沐王爷拿出珍宝与黄金扫兴。甄大民气胸百姓安危倒也能够了解,只是我还向来没传闻过治水不通光堵之理。莫不是今后元国统统的盛事,甄大人都筹算如本日这般直接打消了以护百姓安危?”
这校尉营莫不是想与当朝王爷在街上公开打斗?
不过是一个老鸨······佔酥皱着眉看着底下对峙的两人,看来这甄隐是下了决计要来拆台了。
佔酥的疑虑李沐天然顾忌不到,他已经到了甄隐面前,扇子一挥,勾了勾嘴角,“批示使莫不是说本王仗势欺人?”
围观的百姓本来另有很多出言喊不平的,此时皆是噤了声,很多人乃至已经退得远远的,以便提早跑路。
“下官还要去措置校尉营的公事,不打搅王爷雅兴。”甄隐说着又是鞠了一弓,笑着便要分开。
“该散出去的动静也散出去了,就到这吧。阿簇,你去跟韩掌柜说一声,内里的场子就撤了吧。别的,老鸨被抓,还要辛苦他代为筹办下早晨的花魁大会。”佔酥说着将那颗被揉软的樱桃放入盘中,倒是做出了让步一步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