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诉长短纷纷意难定[第2页/共3页]

黛玉闻说,也是变了神采,霍然起家道:“她当真这么说?”

见她如此说,又有头前之事,黛玉震惊心肠,不由道:“既如此,你旁的不必理睬,先购置祭田。这原是一等不必愁的,任凭甚么事儿,总有一条后路可期。”

迎春闻说这般沉痛之言,不觉泪流满颊:“我们原是女孩儿,又各自主室为人妻母的,当今又能做甚么?”

“二姐姐……”黛玉叹了一口气,满目含泪,只伸手覆在迎春手掌之上,拉她坐下:“我当今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原无恙的。倒是你,当今双身子,更要细心才是。”说了这两句,她顿了顿,好半晌才低声道:“我原晓得两府中一些事的,却千万料不到,竟另有如许的活动。昔日我也曾想过君子之泽三世而斩,只是不敢言语。当今瞧着,果然是应了如许的话。可叹当初三mm在抄检之时的话,现在想来,可不是他杀自灭?”

说着,她便细细道明,却比黛

如此劝说了一番,迎春方和缓过来,又生出几分幸运与回避之念,便避过旁的,先道:“现在诸事难定,纵计算也没法。只四mm这儿,可如何设法?”

黛玉没猜想闻声这个,内心一震,却又闻声凤姐道:“她还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且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岂人力能可常保的。背面再出了一个主张,便是你所说之事。一则可保祖茔祭奠,二则家塾供应无虑,总有一步后路。”

黛玉一面走,一面考虑本日之事,忽而想起秦氏昔日描述,不觉有些哀叹。拿秦氏生的袅娜纤巧,为人又极全面和顺,可谓一流的丰度。原说她早逝便已是薄命了,当今晓得这么一段隐情,不由得人更加顾恤悲悯——休说为贾珍所污的惨事,单单说她为人所污却仍要受轻视刻薄这一条,就叫人悲伤。

黛玉细细考虑半日,方道:“四mm现在十二,论起来原可说亲,只东府如此肮脏浑浊,如何能与她做主?必不铛铛。倒不如问一问老太太,太太,若她们答允,倒还使得,总大面儿过得去的。就是我们,也可经心些儿,说不得便有哪一处得了缘法。这是其一。再有便要劝她回转过来,且往前头看,这个却得考虑,你我现在皆已出阁,常日里难以见她,竟还要劳烦三mm,她夙来机灵,又是自家姐妹,自小一处的想来总比旁人靠近。”

迎春方点头称是,又与黛玉商讨一回,方自散了。

正自想着,前头忽而有人唤道:“林mm。”

“凤姐姐如何在这儿?”黛玉收敛心神,笑着上前。凤姐一面笑着拉住她,一面又往园子里去:“原我得了差事,受命来捉你回席呢。”两人谈笑一阵,目睹着要到了处所,凤姐微微用力,与黛玉使个眼色,低声道:“mm可传闻了,娘娘又有些不大好呢。”

想到这些,黛玉便感觉有些冷意感化,想着迎春之本日悲伤,探春之昔日悲叹,惜春之今后考虑,更加感觉有些事体,竟不能窜改。

迎春咬了咬牙,面上一片乌黑,口里却一字一句,凛然如冰:“聚麀之事,如何明说!”这八个字一出,黛玉惊在当场,她倒是渐渐盈泪,唇色皆无,哭道:“四mm是亲耳听到了的,她、她小时便罢,听不大明白。现在更加大了,一日日叫她颤栗难言,那儿又有很多肮脏活动。她原是东府的人,总比我们听到的多些。日久年深的,便养出如此这一番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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