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文士并不转头,仿佛自言自语般发问:“现在间隔达到亡者岛另有多久?”
马圭来得很快,两边叙礼结束后赵旻很快进入正题:“马县令入主都昌已稀有载,想必对都昌的景象可算得了如指掌罢?”
一趟五禽戏、飞刀练下来,赵旻已浑身是汗。他一边打水洗脸,一边叮咛亲卫去将马县令请来。马圭既然对外宣称是投诚,在朝廷赦令下来之前,名义上仍旧是都昌一县之主。昨晚因为忙于安排兵士安营、安抚百姓的事情,一向没来得及好生扣问都昌县的详细环境,这时候趁着还没解缆往下密,是该从速将新动手的县城摸摸底了。
赵旻撇了撇嘴,曹凯那家伙走得如此仓猝,连最根基的告别如许的礼节都不顾了,看来真的气得不轻。如许一来也好,本来遵循最后的商定就是由本身带领北海联军对于三座县城,州府军对于郡城,如此阴差阳错,也算是让事件回归本来的轨道。早前对下密还抱着无可无不成的心态,没曾想都昌如此等闲动手,下密的地理位置就显得相称首要,因为这干系着即墨可否与都昌、平寿连成一片的首要环节,州府不来插手恰是求之不得的事。
想到这赵旻不由感慨,这期间的私豢家奴根基就是一群没有人权、衣食无着、随时能够被仆人丢弃的物品。没错,就是物品,他们的代价就是冒死干活缔造服从供上层锦衣玉食,在仆人的眼中只能称之为物品,而不是人!这就是正在向封建期间转型期的哀思,赵旻也有力窜改,起码现在有力窜改,但起码能让本身能够全权掌控的范围内不呈现如许的悲剧。
“回北海王,煮海之法因为不受季候影响,除非赶下台风、海啸等天灾,不然日日都可出盐;现在都昌境内有盐奴六千人,可日产粗盐五千斤”
赵旻开口道:“我欲效仿即墨,在都昌展开屯田制,屯田之民皆为自在民,除平常征税外其他所得尽归己有;当今陆逆已除,其所辖‘盐奴’也该答复自在之身,我意与屯田制相若,在远洋建屯堡,纳‘盐奴’为盐农,前五年年纳十税一,五年后年纳三十税一,多余产出由官府出面以略低于时价收买,不知马县令觉得如何?”
马场?千匹战马!赵旻猛地跳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此事当真!”要真有上千战马,那本身的马队军团将不再是一个胡想。
这天早晨赵旻踏结结实睡了个好觉。固然没有亲目睹到曹凯那张气愤的胖脸,但光靠设想也充足让本身高兴不已了。谁叫你想阴哥的?没把你气死都算你运气好!赵旻带着如许的设法满足的进入梦境。
不管马圭心中如何想,既然新主子发话,莫非还敢说不可不成?归正也是你本身要让利于民,与我又没甚么干系,归正我已经尽到了提示的任务,如何做全凭你一意绝之。当上马圭躬身应道:“北海王悲天悯人,善莫大焉!下官定将北海王旨意传达诸乡,奉告乡民其所惠皆来源于北海王慈悲,一月内必将屯田事件措置安妥,还请北海王放心!”
次日晨练的时候有亲卫来报,青州府军一早就拔营回返临甾了,走时留下口信给北海王,说是北海王贤明神武,剩下的一个小小的下密县城天然不在话下,青州府也就不再越俎代庖,猜想北海王定能自行处理,州府军就此返归临甾静候佳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