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 西风催客上马去(七)[第2页/共4页]

山西位于关中与京畿之间,山东位于京畿与江南之间,两湖在江南与四川之间,汉中则在四川与关中之间。固然不甚法则,但被吴甡这么一说,还真是将中原山川规整起来了。

朱慈烺点了点头,道:“持续说。”

“江南呢?”

之前的一席话,已经让朱慈烺肯定吴甡就是这么一个智谋之士,公然不愧是能够从数以千计的文臣中脱颖而出的人物。

从这点上来讲,吴甡又反过来比朱慈烺具有更大的上风。他去那些处所的时候,就是纯真出于军政考量的。乃至于他看古今地理舆图、书册,也都是以军政为指导去看的,毫不会用心在处所美食美景之类无聊的事上。

“四角当中,只要四川了。”朱慈烺道。

“但是,也是败在人和。”吴甡俄然话头一转,道:“自李冰治都江堰以后,巴蜀之地遂为天府。但是因其闭塞,客籍与主民多有难以磨合之处。本来大好情势,便耗损在这分内争当中。除了蜀汉时数次北伐,进取中原,其他政权多是称霸一方,盘据骄傲,从不见有雄主出于蜀中。”RS

吴甡从朱慈烺眼中看到一股狂热,连带着本身身上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颤声道:“殿下筹算将这块皇丹青在哪处?”

朱慈烺倒是很喜好这类自傲的人,并且他晓得的天下棋局,不过是布局争霸的代名词罢了,真正如隆中对那样级别的国策,还得有高才指导才行。

“已经到了这境地了啊……”朱慈烺也为之无法。当今天下固然文明大兴,但有才气读书的却都还是势家后辈,或者是与势家有千丝万缕的小康人家。如果与势家对抗,很有能够就连基层官员都装备不齐。

“并且江南实在是偏安之地,不耐消磨,终究便成了南宋局面。”吴甡道。

朱慈烺微微点头:“经历所限,实在难以决策。”

朱慈烺心中非常对劲,干脆本身坐在了绣墩上,看着吴甡演讲。

“有山地险要,则可凭恃,能于狼籍中安身,积储力量;有水道畅通,则可伸扩,能顺天势参与全局。臣所言四边四角之地皆是如此。”吴甡道:“先说关中。关中乃祖龙所兴之地,江山四塞。南有秦岭横亘,西有陇山延绵,北有赤旱千里,东有华山、淆山及晋西南山地,更兼有黄河环抱,可谓山川环绕,气势团聚。在阵势上,关中更是对关东之地具有高屋建瓴之势。兵势如水,故而前人有‘得关中者得天下’之说。”

“当年要防蒙前人,故而大同一线打造得铁桶似的。现在东虏隔三差五就从大同出境,从崇祯六年以来,常常官军剿贼略见效果,眼看就能重整次序,东虏便要来插一脚。官军只得抽身防虏,使得贼寇死里逃生,死灰复燃。”朱慈烺道:“故而要靠晋军管束贼寇,也是捉襟见肘,拆东补西罢了。”

“这才像话。”朱慈烺笑着伸手将吴甡虚扶起来,道:“我身为皇太子,焉能短视一时?既然我故意延请先生赞画,也无妨直言相告:所谓流贼、东虏,不过是癣疥之患。真正的亲信之患,乃是皇明政体文法之患。”

吴甡闻言反倒轻松了,笑道:“这也是罪臣苦思冥想,略有所得,愿奉于殿下。”

亦或者能配齐官员,可这些官员阳奉阴违,不肯遵循东宫端方办事,这但是更加让人无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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