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一脸烦躁抓了抓脖子:“对对对,另有一句,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哥,你此次死里逃生,今后那必定是有天大的福分等着你啊!”
疼晕?
喂喂,老子没听错吧?!听起来咋像是当代的美容护肤品啊?
“那是啥?”郝瑟瞪眼。
我去,豪情这当代的麻醉剂也有保质期?
满头黑线的郝瑟忙把瓷瓶揣了起来。
俄然,就见郝瑟的身形猛得向前一扑,脑袋竟是直直向床沿干木框撞了畴昔。
“卧槽,如何这么烫?!”郝瑟顿时大惊失容,蹭一下跳起家,惊呼道,“发热发热发热!物理降温物理降温!”
郝瑟吸溜着鼻子,喝彩着跳起家又给男人额头换了一块湿布巾,拽过凳子坐在床边,一脸奋发盯着男人:“大哥,你放心,有老子看着,就算阎王老子也不敢来抢人!”
郝瑟当即三下五除二把那男人身上的衣服扒光,最后只留了一条短裤实在是下不去手,瞄了一眼孟三石仿佛也不介怀,这才硬着头皮开端给此人擦身。
屋内灯光昏黯,屋外夜风潇啸,一声接一声,一号连一号,甚有节拍。
“好!”黄二壮回声奔出。
郝、黄二人赶紧回声,黄二壮压腿,郝瑟压臂,待二人压好,孟三石才举起小刀,飞速削去了男人脚面上的一块腐肉。
郝瑟脑中嗡的一声,双目爆瞪,口中喃喃:“如果求生,便可生……如果求死,便有救了……啊呀!”一拍大腿,“卧槽,这说的就是求生认识啊!”
“水来了,水来了!”黄二壮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开水跑了出去。
“那倒是没有。”孟三石长叹一口气,皱眉道,“是有人强行用火炭毁了他的嗓子。”
“血?”郝瑟一愣,瞄了一眼床上男人身上已经腐臭的伤口,咽了咽口水,一拍胸脯,“放心,小弟不晕血!”
“他今晚恐怕会发热,如果烧得短长,你就用温水擦拭他前心手脚降温。”孟三石感喟道。
“三个时候不能喝水,如果他嘴干得短长,就用净水给他润润嘴皮。”
先人板板!大哥你之前到底是被谁干啥了啊?!
这不擦不晓得,一擦吓一跳。
言之凿凿的郝瑟坐姿垂垂开端不稳,死鱼眼皮也渐渐下滑:“老子不能睡,老子……还要关照……不困……不睡……不困……不……睡……困……睡……呼……”
“郝智囊?”孟三石扭头望向郝瑟,“愣着干吗?持续啊!”
但见孟三石双手带着赤手套,手持刀具,一副要做外科手术的架式。
青筋爆出,汗珠麋集,牙关紧咬,模糊传出咯吱咬牙之声。
“三爷,此人不会是疼晕了吧。”黄二壮一脸惨不忍睹的神采。
“郝智囊!”孟三石又看向郝瑟。
竟然还是粉红色的,这么少女心?
“话说大哥你还真是命不该绝啊,老子把坑都给你挖好了,就差填土了……”又抬手悄悄给男人掖了掖被脚,“大哥,你好好睡一觉,明早必定又是一条豪杰……”
整座屋子又静了下来。
“太好了大哥,你终究退烧了……太好了……”
言罢,下刀比之前更快,看在郝瑟眼中,的确就如削面普通。
“好了,三爷。”满头大汗的郝瑟一昂首,不由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