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又是雷霆爆喝:“还不堵上那张臭嘴!把人给我带出去!”郝卿被堵上了嘴,让人往屋里一丢,饶是赵刚机警,这会儿已明白过来,一把扯了赵学徳进屋,将大门“砰”一声关了个严实。
此时郝卿已回过神,见有人冲出去拿奸便知不好,再一瞧门口还堵着两个门神,可身量都不及他壮硕,趁着世人分神的工夫,抱了团衣裳赤身赤身的往门口冲去。赵氏父子已然呆了,下认识一闪身,竟让郝卿端的儿冲了出去。
香兰傻了眼,心中虽焦心,却无可何如,暗道:“林锦楼是冲着赵月婵来的,我便找个处所眯着,等他捉了奸自会归去,我便悄悄溜了便是。”便藏在寮房背面,悄悄探头往外看。
却听赵月婵嘤嘤哭道:“夫君息怒,我是真的被冤枉的!”rs
赵刚狠骂道:“呸!无耻小人,彼苍白日里乱攀咬!奸污良家妇女你该当何罪!”他虽是文官,但腰间也有宝剑权作装潢之用,说着拔出佩剑便刺。
赵刚将赵学徳扯开,看了看林锦楼。暗道:“林锦楼靠军功起家,两手沾血自是浑身煞气,不成招惹。”现在又见他神采乌青阴寒,眼中一派寂然与杀意,内心不由一颤抖。对赵学徳低声道:“mm是该管束,可眼下是该安抚妹夫……”悄悄使了个眼色。
赵刚确是想将郝卿杀了,今后此事如何编排再教赵月婵便是,只是他怎敌林锦楼这等有技艺的,只觉手腕被钢筋铁爪攥着将要被碾碎,嗷嗷叫了出来,求道:“怎敢,怎敢,我只是出于义愤,还求妹夫高抬贵手。”
围着寮房的均是林家军中的精兵,目睹从屋中俄然冲出来个光溜溜的男人,“苍啷啷”一声,齐刷刷拔出腰间的雁翎刀,刀尖明晃晃的对着郝卿。郝卿顿时傻了眼,万没想到门口竟然守着一大群持刀配剑威风凛冽的官兵,心中连连叫苦——即便是捉奸也没有如许大的阵仗呀!这是摊上了甚么事儿!
屋外寒气逼人,郝卿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浑身乱抖乱颤,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大哭道:“官老爷饶命!官老爷饶命啊!”
林锦楼冷冷道:“天大的功绩也比不得头上一顶绿帽子压人,本日这件事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不算完。”说着走到郝卿跟前,郝卿栽歪在地上,身子蜷成一团。林锦楼里将他口中的破布拿掉,踩了踩他的脸,淡淡道:“说说罢,是如何跟这贱人熟谙的,搅在一起多久了?”
不等郝卿说话,赵刚便走上前,陪着笑道:“妹夫别恼,此事只怕有蹊跷,我mm只怕是让人拐带**的,不然就算她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做这等事。”说着扭头向赵月婵挤眉弄眼使眼色,道,“是也不是?”
当即有人上前抹肩头拢二背将郝卿五花大绑,那郝卿浑身仿佛筛糠似的,涕泪涟涟哭泣道:“大人饶命,小的罪该万死,小的罪该万死!”
赵月婵在床上抖成一团,林锦楼的残暴她是晓得的,现在被捉了奸只怕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吓得直哭,忽闻声门响,只见赵学徳和赵刚走出去,顿时一惊,随即喜出望外,哭道:“爹爹哥哥快来救我!”哭完才想起本身裸着身子,把被子往上抱了抱,垂了脸儿,心中又怕又愧又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