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月婵跟郝卿正到了要紧处,两人皆是如痴似狂扭成一团,那里听得外头喧闹,谁想门口一声巨响,门竟然被踹开了,郝卿顿时便吓泄了身子,赵月婵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向后退去。
林锦楼冷冷道:“天大的功绩也比不得头上一顶绿帽子压人,本日这件事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不算完。”说着走到郝卿跟前,郝卿栽歪在地上,身子蜷成一团。林锦楼里将他口中的破布拿掉,踩了踩他的脸,淡淡道:“说说罢,是如何跟这贱人熟谙的,搅在一起多久了?”
赵刚确是想将郝卿杀了,今后此事如何编排再教赵月婵便是,只是他怎敌林锦楼这等有技艺的,只觉手腕被钢筋铁爪攥着将要被碾碎,嗷嗷叫了出来,求道:“怎敢,怎敢,我只是出于义愤,还求妹夫高抬贵手。”
不等郝卿说话,赵刚便走上前,陪着笑道:“妹夫别恼,此事只怕有蹊跷,我mm只怕是让人拐带**的,不然就算她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做这等事。”说着扭头向赵月婵挤眉弄眼使眼色,道,“是也不是?”
同林锦楼一同来的恰是赵学德和赵刚父子。赵刚自幼不好读书,一向是白丁,赵学德打通了院试的考官,给他个秀才身份,后又化银子捐了个从八品的官,不过挂个虚衔,面子好听罢了。这赵刚竟日里斗鸡喽啰,作些纨绔活动,脑筋却极快,狡计百出,乃是他爹的智囊。现在见林锦楼将寮房围了,忙凑畴昔低声道:“不知反贼有几人藏匿此处,妹夫有何高见?”
外头的人也有些懵,本日将军点兵,让来甘露寺捉人,说是绝密不得泄漏,现在破门而入,先是有女人尖叫,后又冲出来个裸男,莫非本日将军让他们来捉奸?可脸上不带出分毫,仍用冷飕飕的大刀指着那人。
赵月婵在床上抖成一团,林锦楼的残暴她是晓得的,现在被捉了奸只怕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吓得直哭,忽闻声门响,只见赵学徳和赵刚走出去,顿时一惊,随即喜出望外,哭道:“爹爹哥哥快来救我!”哭完才想起本身裸着身子,把被子往上抱了抱,垂了脸儿,心中又怕又愧又惊又怒。
林锦楼眼明手快,一把攥住赵刚的肩膀,森然道:“还没审如何就动上刑了?莫非想杀人灭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