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坠见林锦楼瞧着她不作声,不由暗自咬紧牙根。自打头一遭林锦楼将她梳笼了,便没再过夜,偶尔吃多了酒,只叮嘱旁人不准吵,倒头便睡了,天不亮就走,一个月也来不了两回。只是连鸨母都说她命好,头一遭挂牌子就接了如许的客,今后恐怕再难碰到如许的人才,她见林锦楼生得漂亮威武,脱手又豪阔,更添了七八分情义,此番毕要使出浑身解数引着他不时候刻绊在这儿。遂大着胆量,伸出纤纤玉指探到林锦楼衣裳里。
林锦楼命人上了一杯茶,端着吃了一口,楚大鹏正坐他左边,悄悄靠了过来,低声笑道:“哥哥方才做甚么去了?我还觉得得有些时候,想不到竟这么快……啧,弟弟府上另有坛虎鞭酒,赶明儿个给哥哥送来?”
云坠软着嗓子颤声道:“还求大爷顾恤奴家一片痴心……”
正入迷,闻声耳边有个温软的声音悄悄道:“爷是不是吃多了酒?后厨有桂花醒酒汤,大爷要不要用一碗?”
林锦楼扭头一瞧,云坠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瞧着他。林锦楼摆摆手,起家出去便利,云坠忙跟在他身后奉养。待到了隔壁的梢间,林锦楼走到屏风后,云坠赶紧跪在地上,伸手解开林锦楼的袍子,勾开系在腰上的汗巾儿,松下裤儿,把那话儿取出来举着服侍林锦楼放水,不由脸红心跳。
林锦楼骂道:“滚!爷是去撒尿了。”
林锦楼欲念顿起,伸手将云坠提起来,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下,这一亲便闻见她身上的脂粉味儿,浑不似香兰身上那一股如有似无的暗香让人舒爽,剥开衣裳撩了肚兜儿一看,见那乳儿尖尖,向外散着,生得腰长腿短,便有些倒了胃口。林锦楼再想到香兰身材曼妙,又圆又翘的一对乳儿,蜂腰长腿,浑身粉白柔腻,再看怀里的人便顿时没了趣儿,撂开手道:“回罢,前头另有客。”自顾自的理好衣裳归去了
林锦楼百无聊赖的夹了一筷子小菜。在大夏季里,吃一口青菜比吃肉还奇怪,他半眯着眼细细嚼着,闻声那几人正在说没要紧的话,谁家伶人好,谁又纳了斑斓的小老婆,谁家得了海上货,谁家有匹好马。林锦楼打个哈欠,若聊这些风花雪月他还不如回家抱着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聊――即使那小美人儿陈腐得跟书院里的老夫子似的,听他说两句荤的就脸红,一张娇俏的小面庞儿粉扑扑的,跟感染一层胭脂似的,瞧着就爽目,逗弄着也风趣儿,让人直想亲一口。可旋即又俄然想到现在香兰随秦氏去了庙里,要明日才气返来。临行前一晚他压着香兰在榻上折腾了好久,床都将要摇散了,现在想起那滋味儿还觉着销魂。
云坠本来粉面害羞要承欢,骤听这话不由一怔,目睹林锦楼已经走了,不由暗恨,只好理好衣裳跟着归去了。
事毕又跪着替他理衣裳,如有似无的揉弄两下,那粗大的物儿便半硬了,林锦楼乃风骚彩杖里打滚儿的人,另有甚么不明白的,轻笑一声,拈了云坠的下巴,轻浮道:“小浪蹄子,这是要勾引爷?”
这云坠也算知情识相儿,灵巧听话,又懂眼色,更有个清澈的嗓儿。林锦楼偶有应酬便让她出来作陪,也给席间增色很多。一来二去,大家皆知云坠是林锦楼在怡红院的新欢。
话音未落,便听楼梯咚咚咚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大门“怦”一声推开,林锦楼的亲兵胡来风尘仆仆走了出去,抱拳施礼道:“将军,部属有要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