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汉时起。三韩和倭人,便常有来往。
话说,蓟王如何能知此岛。
孤已命人携礼登岛。与州胡王讨要一湾,督造军港。待港成,便遣水军驻守。此岛扼倭国北上水路,如有狗奴兵船渡海来攻,自当尽数截杀。足可保贵国百姓,安然无恙,后顾无忧。还望三王体恤孤赤忱一片,早做打断。
月信迟迟未至,王妃或又有身孕。
如此想来,倭船怕只能乘十余人。
因而乎。三韩王,于国书上言道:只需王上能降服狗奴国,不渡海来攻。鄙国自当领命。遣十万青壮,东渡布种。
从“狗奴国”、“邪马台国”与“狗邪韩国”的称呼上,二者确有关联。说不定,便是狗奴与邪马台,二国结合攻岛。占有弁韩之地,因而二国各取一字,再加弁韩,称:“狗邪韩国”。亦未可知。
王妃公孙氏,五日侍寝。此夜,本是王妃独占鳌头。何如用尽浑身解数,亦难抵挡,次次完败。因而乎,王妃常命安氏姐妹与东胡二妃,乌氏与副伏罗氏,相伴侍寝。
此皆是后话。
及汉时,皇后一月足有五次伶仃侍寝。亦可见一斑。
试想,岛上战乱不竭,生口何其多也。便是辰王,亦能献万五千人,万五千匹布,赎五百汉人被杀之罪。堂堂邪马台女王,三十余国,四十万民。远渡重洋,竟只进献“生口十人,班布十丈”。之以是贡品如此希少,亦可左证船小。
州胡岛,乃朝鲜半岛南部海疆,济州岛之古称。此岛与朝鲜半岛隔海相望,距半岛最南端约二百余里。东与倭国对马岛隔海相对,西与吴郡由拳县隔海相离。位置非常首要。
收到蓟王回书,三韩各自嗟叹。
稻收已毕,大建重启。
狗奴国如何如何,蓟王又岂能知。难不成,还真去跟狗奴扯皮不成!如此,正中三韩下怀。试想,狗奴与邪马台,互为仇敌。又岂能等闲松口。茫茫大海,倭国列岛,尚无航道可循。职员来往,殊为不易。
蓟王当另有筹算。
如前所说。蓟国航运便当。四海船商泛舟而来,入驻南港。初来蓟国的藩商,需入都船署,验明正身。上报航路、港津,及沿途见闻。由书佐编撰成册,上报都船丞入库。故蓟王对周遭海疆,已知之甚祥。
因此从受孕概率而言。伶仃侍寝的皇后,胜利率最高。三夫人次之。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女嫔,再次之。
黄巾乱后,饿殍各处。万幸朝廷,任人唯贤。各州刺史,可谓循吏。余贼或被剿除,或下山投诚,或远遁深山老林,不再为患。关东大地,疗摄生息。以备来年春耕。帝国减口二千余万。换言之,用饭的人,终归是少了一半。赈灾布施,亦轻松一半。无主之地,亦多一半。只需天下不再生乱,剩下百姓足可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