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浓法度沉缓,薄唇抿作锋,神情如有所思。
刘浓点头笑道:“不知,然统统尚好,些许小事,两位勿需挂记,明日刘浓便去钱塘报官!季野、安国,如果急着前去山阴,可先行一步!”
稍顿,再道:“亦与丹阳葛氏为敌!”
“劳烦二位兄长,刘浓谢过!”
褚裒连声问道:“瞻箦,可有伤着?可知何人暗弑?”
“呵……”
刘浓孤然孤单,环扫一眼帐中,来福刀伤三处,背后白袍殷红如血;两名受伤白袍,一人肩头刀口骇人,足有三寸,一人脸上中刀,几乎破颅;若非鲍夫人医术高深,且院中各式药物尽足,来福皆是重伤且不消说,但两名白袍怕是就此危矣!再论粗心,粗心的人不是别人,恰是本身。临行前,因李越将剑卫尽数带走,杨少柳曾成心遣两名隐卫与夜拂相随,本身妄图幸运拒之。如有青袍隐卫与夜拂在,怎会教贼摸至近前……
来福下认识的随声而应,突地打得个激淋,蓦地惊醒,点头道:“小郎君,来福不能回华亭!来福没事……”微顿,悄声再道:“小郎君,贼人已尽死,那人身侧保护定减或无,莫若……”
“安国!”
刘浓心中早已稀有,细细核之,更是笃定,遂沉声道:“途归之时,相救刘浓之义汉曾言,贼人昨夕便欲弑我于钱塘渡口,幸得义汉惊走。其心不死,是以再次截杀于此!刘浓虽不敢妄猜乃何人所为,但心中已定,且知钱塘并无仇怨之人。是以料定,此人定是路过渡口,偶尔餬口歹意,如果细查渡口驿栈来往之人,或将有获!若刘浓所料不差,当时再报于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