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顺势而为[第4页/共4页]

谢真石再也禁不住,捏着笔杆,掩嘴娇笑。

这时。谢奕转出廊角,大步踏来,边走边笑道:“便是‘一’字!”说着,拿起小谢安的笔。在洁白的左伯纸上沉沉横拉一笔。他本来想找刘浓一起去溜马,行至廊后闻声小妹与刘浓一番话语,虽看不出刘浓的书法到底是何启事,但却晓得王羲之当年之事。

刘浓跪坐于案后,微微阖着眼睛,双手缓抚于弦,却并未急着起音,好似正在感到着甚。暖阳洒过来,映着美郎君的侧脸,恰作白玉得空。

谢真石悄悄行来,将四人所书一一看遍,点评谢桓为:‘行字若沉石,重不足而韵不敷!’再把胖谢万的一瞅,柳眉微蹙,命其再抄十遍。而后细细阅太小谢安首遍与末遍所抄之字,两相一较,笑赞:‘颇见增益’。到得最后,持着刘浓的字,思考了半天,笑道:“刘郎君之字甚好!只是,为何自缚?”

“教员,刘浓告别。”

将将踏出院中,便听谢裒在室口唤道:“瞻箦!”

抄诗!打手心……

谢真石瞅了瞅刘浓,这般一个聪明若妖之人却陷于迷障而不自知,其字稠浊致极,既似钟繇又若卫桓,更带着几分茂猗先生的清秀,莫非是想样样俱全么?唉,亦不知他的书法发蒙之师乃是何方庸人,害人非浅呢!心中感概不休,虽故意互助,但也心知不成操之过急,眨着眼睛想了想,笑道:“史言:‘比干生七窃,心乃万物之灵苗,四象窜改之底子,为洞察圣明之心!’敢问,刘郎君可具七窃之心?”

“劳烦谢小娘子了。刘浓谢过。”刘浓朝着谢真石深深一礼。

周札左手紧紧拽着花斑须尾,右手虚虚一抬,笑道:“刘郎君切勿多礼!”又对谢裒笑道:“恭喜幼儒擢得一上佳之才,如此美姿仪,莫非卫叔宝复活乎?”

“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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