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乐』下《闲诂》、《校注》依王念孙校增『又自作乐』四字,是也。
#9『刁』,《闲诂》、《校注》皆改作『刀』。毕沅云:经传或作『盛貂』,此作『刀』者,『貂』省文。旧作『刁』,非。
子墨子曰:古之民,未知为宫时,就陵阜而居,穴而处。下润湿伤民,故圣王作为官室,为宫室之法,曰:高足以辟润湿,边足以圉风寒,上足以待雪霜雨露,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谨此则止,费#22财劳力不加利者,不为也。是故圣王作为宫室,便于生,不觉得观乐也。作为衣服带履,便于身,不觉得辟怪也。故节于身,诲于民,是以天下之民可得而治,财用可得而足。当今之主,其为宫室则与此异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觉得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为宫室若此,故摆布皆法象之,是以其财不敷以待凶饥,赈23孤寡,故国贫而民难治也。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也,当为宫室不成不节。
#23『赈』字,《闲诂》、《校注》依《治要》改作『振弋
#5《闲诂》、《校注》二本『耗』皆作『耗』,《校注》日:『毕云:耗,旧从未,非。』
辞过
#12《校注》本『羊』上依毕沅等说增『牛』字。
#3《闲诂》、《校注》二本『传』皆作『博』。
#17『五』,《校注》据正德本校作『三』。
#30『止』,《闲诂》、《校注》依毕沅据他本改作『上』。
古之民未知为舟车时,重担不移,远道不至。故圣王作为舟车,以便民之事。其为舟车也,全固轻利,能够任重致远。其为用财少,而为利多,是以民乐而利之。故法律不急而行,民不劳而止#30足用,故民归之。当今之王,其为舟车与此异矣。全固轻利皆已具,必厚作敛于百姓,以饰舟车,饰车以文采,饰舟以刻镂。女子废其纺织而修文采,故民寒;男人离其耕稼而修刻缕,故民饥。人看为舟车若此,故摆布象之,是以其民温饱并至,故为奸裹#31。多则科罚深,科罚深则国乱。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舟车不成不节。
#4《闲诂》、《校注》二本『博』皆作『博』。
三辩
#33『自作乐,命日《九招》』,《闲诂》、《校注》依毕沅说补为『又自作乐,命日《护》,又修《九招》。』
#1《闲诂》本『源』字下据王念孙说补『之水』二字。《校注》本据正德本改『源』为『原』,『原一下据《初学记》第六补『之流』二字。
#31《闲诂》、《校注》依王念孙据《治要》重『奸裹』二字。
今有负其子而汲者,队其子于井中,其母必从而道之。今岁凶,民饥场道,饿重其子,此疚于队,其可无察邪?故时年事善,则民仁且良;时年事凶,则民吝且恶。夫民何常此之有?为者寡,食者众,则岁无丰。故曰:财不敷则反之时,食不敷则反之用。故先民以时生财,固本而用财,则财足。故虽上世之圣王,岂能使五谷常收,而旱水不至哉。但是无冻饿之民者,何也?其力时急,而自养俭也。故《夏书》曰:禹七年水。《殷书》曰:汤五年旱。此其离凶饿#18甚矣。但是民不冻饿者一何也?其生财密,其用之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