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我投降!殿下,十七殿下,您饶了微臣吧!微臣是一时胡涂,被刘旦这逆贼迷了心窍,才会干出这些胡涂事儿来的呀!殿下,微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还望殿下您能对微臣从轻发落啊!只要,只要殿下能饶了微臣一条贱命,从今今后愿为殿下您马首是瞻,今后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吝!殿下~~”一样早已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的刘屈氂,早在听得金日磾说那现在局势时便乱了心神,惶惑不安之极。现在又见得刘旦如此惨烈的自缢体例,那里还能稳得住心神,吓得‘扑通’一声径直跪倒在地,‘嘭嘭嘭’的一边不住冲着刘竟叩首,一边在嘴中不竭殷殷哀告起来,不过斯须,额间便是一片青紫,他却不管不顾,兀自‘嘭嘭嘭’的磕着头冲着刘竟不竭的喃喃告饶道。
……
刘竟自衣袖内取出一方乌黑的丝帕,将手中沾满鲜血的小刀擦拭洁净,瞥了一眼摊到在血泊当中的刘屈氂,冷冷的道:
包含刘卫、金日磾在内的世人在长久的沉默过后,相互悄悄对视了一眼,便纷繁拥戴道。到得末端,竟是对着刘竟行起了只要当明天子陛下本人才气得享的三跪九叩的君臣大礼。
“哦?!照丞相大人这么说,是情愿为本皇子效力咯?”刘竟似笑非笑的瞅着跪在地上惶惑不安的刘屈氂道。
“哼,我如何就不敢了?父皇?!君父?!不过一个浮名罢了,比起那高高在上的位子来,又算得了甚么?父皇,孩儿但是深知您的为人的哩,在您心中,不是向来视这皇位如命,倍加珍惜么?(未完待续。)
“你……,你个孝子!孝子!你如何敢,如何敢?朕是你的父皇,是你的君父啊!你如何就敢……”刘彻听得他如此说,更是被气得不轻,颤抖着用手指指着刘竟有些无助的喃喃道。
“臣等听得逼真,大行天子陛下的确是将大位传给了十七皇子殿下您呐!”
“可不是么?十七皇子殿下,十七皇子殿下,求您饶了老臣的一条狗命吧!只要您能够饶了微臣的一条贱命,微臣此后决计是要为十七皇子殿下您马首是瞻的!”刘屈氂一听刘竟这口气,便觉此事有门,忙连连叩首告饶道,转了转眸子,又腆着脸冲刘竟笑道:
“臣等也是亲见了的!”
刘屈氂闻言心中自是大喜过望,满脸笑意的冲着刘竟连轮作揖道:“老臣谢殿下不杀之恩,老臣谢殿下不杀之恩!殿下放心,老臣必当肝脑涂地助殿下您早日达用心愿!啊~~~殿下,你……”话未说完,刘屈氂便一声惨呼,倒在了血泊当中,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惊骇而又不敢置信的直直望着近在天涯的刘竟,满脸的不解,而此时,他的胸膛处正咕咕的冒着鲜血。
“你们,你们如何敢?你们如何敢?!朕还没死呐!朕还好端端的在这里坐着呐!你们,如何就敢如此做?刘竟,好你个孝子!朕还没死了,你竟然就敢假传圣旨,谋朝篡位,你这般做,与你那三十皇弟与五皇兄又有何辨别?还不都是其心可诛、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在被人忘记的角落当中,刘彻声嘶力竭的吼怒了起来。此时的他已是气愤之极,一双阴戾的眼睛死死的瞪视着刘竟,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时刘彻那比刀子还要锋利的眼神,决计能够将刘竟凌迟上千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