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孝子!孝子!你如何敢,如何敢?朕是你的父皇,是你的君父啊!你如何就敢……”刘彻听得他如此说,更是被气得不轻,颤抖着用手指指着刘竟有些无助的喃喃道。
“臣等听得逼真,大行天子陛下的确是将大位传给了十七皇子殿下您呐!”
……
说着冷冷的扫了一眼此时正伸直在床脚一侧的刘彻,淡淡的对一众部属道:“本日之乱乃是先有三十皇子刘髆与其母舅海西侯李广利策动宫变企图谋逆篡位,为一样起了篡位之心的五皇子刘旦所杀,后有五皇子刘旦为夺皇位,丧芥蒂狂、弑君夺位,将今上以毒酒毒杀。本皇子不顾存亡,冒死前来救驾,何如天不从人愿,虽终究胜利诛杀逆贼刘旦与其同谋刘屈氂,但是却终是救不下孤的父皇,唉,真真是可叹可哀!孤赶到未央宫之时,父皇已经饮下毒酒,身中剧毒,有力回天,在父皇临死之际,曾传下口谕:令孤这个救驾来迟的不孝子——十七皇子刘竟,担当我大汉大统,本日即位为帝。众卿当时正在孤的身边,但是都闻声、瞥见了的?”
“哼,我如何就不敢了?父皇?!君父?!不过一个浮名罢了,比起那高高在上的位子来,又算得了甚么?父皇,孩儿但是深知您的为人的哩,在您心中,不是向来视这皇位如命,倍加珍惜么?(未完待续。)
“臣插手吾皇陛下,愿陛下长命无极!”
“哼,如你这般几次无常,几次背主投敌的小人,孤岂会用你?作死的东西,死期将至,竟然还敢用你当朝丞相的身份来挟制孤,想要逼孤就犯?!哼,就如许成果了你,都是便宜了你!我那好五哥还未走远吧,你且快些去,也好追上他,鬼域路上也好又个伴儿不是?”
刘竟自衣袖内取出一方乌黑的丝帕,将手中沾满鲜血的小刀擦拭洁净,瞥了一眼摊到在血泊当中的刘屈氂,冷冷的道:
“唔,丞相大人说得原也不错!看来孤好似还真的不能就这么随便措置了你哩!”刘竟徐行踱近刘屈氂身前,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刘屈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