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甜美对视,眼中交谊尽显。
苏姨娘瞪他一眼,含笑嗔道:“夫人没说,可檀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本身无福,没能将女儿留下,向来是把檀儿当亲生孩子看的,莫非就不兴我为她焦急?”
高宁侯当真思考了一番,点头晃脑道:“这两个,的确都很好,东平侯府有爵位,曾家有权势,最令人恋慕的,是曾家的子孙争气,今后说不定能像曾垂白叟一样,位极人臣。”
“那这么说,侯爷是属意曾家了?”
苏姨娘佯装活力地问道:“那侯爷倒是说说,东平侯府和曾家,你看上哪个了?”
“侯爷,你待岚依真好。”
“侯爷的意义是……檀儿的事,你另有筹算?”
苏姨娘有些游移,“可这位六皇子总归是西凉国人,总不能在天晟待一辈子吧,若这门婚事真的成了,檀儿今后岂不是也要跟着他去西凉……侯爷,你舍得?”
高宁侯接着道:“天晟和西凉两国,乃至那些不循分的北越蛮子,真要追溯起来,几百年前也同属于大盛皇朝,此次天晟和西凉联盟,说小了是为了抵抗北越,说大了,这意义可就深远了……”
他见苏姨娘神采有些怅惘,就摇了点头。
苏姨娘顺势靠在他肩上,“侯爷说吧,我听着呢。”
苏姨娘轻哼一声,负气道:“侯爷这是拿岚依当外人了,不奉告夫人也就算了,现在连我也不肯讲,竟舍得看人家白白悬着一颗心!”
高宁侯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本身怀里,“是你本身要问的,如何我说了,你却不爱听?”
他看着本身敬爱的女人,神采果断地缓缓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不是犯了违逆谋反,抄家灭族的大罪,我在一日,就会护着你一日。”
苏姨娘面色动容,眼中有泪光明灭,可一刹时,竟然又感觉有些讽刺。
本日她仿佛不止一次听到过这话了,袁如霜也对她说过近似的。
高宁侯一脸抵挡不住的模样,叹了口气,“好罢,那你且听我跟你分辩。”
苏姨娘还是和顺地给高宁侯投喂着果子,状似不经意地笑着说:“对了,提及檀儿的婚事,夫人本日还来找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