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岁十月,蔡源中病重,向朝廷上书请以其子蔡穆为山南节度使,被韩蛰采纳。
在都城时韩瑶因没机遇出京,又常听西川物华天宝,风景绝伦,便常跟尚政问些西川的风土情面。尚政便说给她听,顺道讲些在西川历练时的趣事。有一回喝了酒,说得兴趣正浓,一不留意便将尚威曾为他物色婚事,要将益州最出挑的美人娶给他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话尚政当然是不爱听的,因进屋时已将侍从都屏退,伉俪独处无所顾忌,便就着床沿压畴昔,将韩瑶圈在怀里,腰腹微挺,低声道:“要不尝尝?”
“当真?”
韩瑶忍俊不由。
小伉俪俩都觉欢乐,交割筹办齐备了,于三月中旬出发去西川。
伉俪俩结婚后, 尚政同韩瑶说过很多西川的趣事, 韩瑶心神驰之,却始终未能成行。
“哪个孙女人?”
“那我们就多住一阵?益州人杰地灵,多少男儿在这里寻得心上人,在神山许下誓词,留在那女人身边不走了。”尚政就势逗她,直夸益州城女人容色鲜艳,肌肤柔腻,才子倾城。
竟然真是如许老练的商定。
……
韩瑶小口抿着,想起方才的宴席,便问道:“那位穿水红衣裳的,就是孙女人?”
韩瑶瞪他,“扔下你在这里看美人,我去散心。”
韶华正茂的时候,谁的动心不是始于见色起意?
“她呀。”尚政笑了笑,翻身躺在她身边。
尚政搀着她,闻着那淡淡酒气,甚是无法。
这事还是尚政不慎抖出来的。
“你也要刻一块?”
“你伯父看中了,想说给的那位!”韩瑶醉眼昏黄,语含嘲弄。
厥后韩蛰敏捷掌控朝堂, 樊衡和傅益北上河东,重整兵马,稳住了河东境内幕势。远在岭南的陈鳌先后果认定韩蛰是篡位而不肯归服,又不能将边疆安危弃之不顾,拖了数月,被韩蛰软硬兼施, 终究上表道贺, 愿听朝廷调遣。
“去了就晓得。”尚政没多废话,趁着困住韩瑶的机遇,先享会儿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