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去了。”韩蛰自回身锁上屋门。

越想越委曲愤激,令容又打个软软的喷嚏,别开目光,“夫君肯信,我便放心了。夫君若另有要事,就先去忙,我喝了姜汤,自会骑马归去。”

令容推开门扇,待伴计放好纸笔走了,便铺纸蘸墨。

那伴计已凑了过来,“客长您住店还是……”

结婚半年,两人同床而睡时都是各拥被褥,还从未同被睡过。

这堆栈紧邻城门而开,常有赶路的客商深夜投宿,便安排了伴计彻夜值夜。

韩蛰凌晨醒来时,怀里不知何时多了柔嫩娇躯。

韩蛰愣了一瞬,身子微微僵住。

令容快步畴昔,将随便塞在袖中的桃花笺取出,平铺在桌上。

他感觉令容举止有些古怪,却摸不准,遂吹熄蜡烛,合衣睡下。

“这不是我写的。”她抬眉看着韩蛰,“不管夫君信或不信,我虽跟高修远有来往,却仅止朋友罢了,绝无越矩的行动,更无旁的心机,六合可鉴!我靖宁伯府虽式微,不比别处显赫,爹娘兄长却都知书识礼,临出阁前,也曾教我为人妻室的本分和礼节。且我自嫁给夫君,婆母便非常心疼,瑶瑶待我如同姐妹,夫君也肯宽大照拂,既为人.妻,断不会做此孤负美意的事。”

他不知是何时将令容勾到怀里抱着的,但看姿式,明显已抱了好久。

夏季天暖,两人虽和衣而睡,穿得却都很薄弱。十三岁的身材垂垂长开,小巧有致,胸脯贴在他胸前,腰肢被他揽在手里,那双玉腿微微屈着,整小我几近是伸直在他怀里,呼吸均匀柔嫩,渐渐扫过他脖颈。

谁知昨夜隔了半尺丘壑,今晨醒来会是这模样?

有人蓄意栽赃,手都伸到了银光院,归去可得不能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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