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青男人身着宫服,面白不必,恭恭敬敬对展长生施了一礼,才道:“陛□□恤展大人昨夜辛苦,特地下旨,叫展大人多睡些时候,不必去殿外候早朝。”
右手持宝剑,被展龙排挤在圈椅当中,一面深吻,一面却又有得寸进尺,解他衣衫的迹象。
唇舌勾缠,神泉汩汩轻渗,将魔枪炽热业火点滴压抑。
他略略眯眼,便茫然坐起家来,却发觉现在又已不在求学谷中。
林林总总,听得叫民气头愈发沉重。
那易总管笑容温暖,朝展长生一个深揖道:“陛下有旨,若展大人来了,尽管出来便是。”
随即被展龙狠狠一撞,顿时酸麻如潮流上涌,吞噬满身力量。展长生闷哼出声,又软软跌回榻中,又是情热,又是无助,一时竟红了眼尾,模糊泛出泪光。
展长生悚然一惊,再度展开双眼,这一次还是发觉身躯被迫闲逛不休,腰臀间又是酸疼,又是酥麻,耳畔又传来展龙熟谙已极的喘气声。
守门的侍卫悄声通传,未几时黛青门帘一挑,便自门内迈出另一个内侍,面貌却同张易无异,文公公躬身道:“易总管。”
……
场中一片唏嘘,大家骇得面无人色,尽数跪在展龙面前,颤声道:“遵旨――”
炽热厮磨,残暴冲撞,犹若层层熔岩奔腾,将他筋骨肉肉尽数烧个洁净,展长生喘得嗓音沙哑,再得空顾及别的,只将汗湿额头埋在臂弯间,只求展龙早些了事。
下跪之人道:“……水患四起,流民数暴增,已破十万……赈灾……贪墨……”
情潮彭湃,神识一片迷蒙,展长生半点未曾闻声门外动静,故而待惊呼炸响时,竟然反应不及,捻指间便被大水淹没。
那书房宽广如大殿,展长生沿回廊行了数百步,方才模糊见到薄纱背面几道人影,一人高踞王座,另一人跪在坐前,扳谈声模糊传来。
热吻一发而不成收,展龙舌尖粗砺炽热,由他左手指腹滑过指节,在指缝间游弋不定。指缝内侧肌肤少见日月,不经风霜,细嫩灵敏,那里经得起展龙这般肆意凌辱,展长生天然禁止不住,面色潮红,一面奋力要抽回击臂,一面却于挣扎时,高凹凸低呻||吟起来。
展长生暗道不好,吃紧唤道:“师兄!”
那殿中还稀有位官员,朱红宫紫,足可称姹紫嫣红。
展龙见他出去,也不过略略点头,只道:“赐座。”
同展龙这般密切,尚属初次,但是展长生只觉相互肢体熟稔,仿佛宿世此生已如此这般,亲热过不计其数,不但如此,更觉顺天应人,全无半分不当。
展龙慢条斯理松开他脚踝,苗条两指悄悄搭在剑刃上,那银光涟滟的长剑顿时化作一缕银色光彩,缓缓没入展龙指尖。
说时迟,当时快,如山大水当空坠下,将宫殿压得摧折倾圮,再度淹没二人。
那天子却抬手捏住他下颌,兀然笑道:“你同我何时成了师兄弟,要与朕演戏不成?”
展长生略支起上身,才开口道:“师兄……唔……”
塌下的石砖地上,却鲜明扔了一柄银光湛然的长剑,其形其质,恰是展二公子修炼护身所用那一柄。
饶是如此,展长生却仍于醺醉中有一点明智尚存,直觉如果听任展龙行事,不免悖德逆礼,便一手抵在他胸膛反对,涩声道:“哥哥……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