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流水的银子花出去,换回大安闲的奢丽。墨迹与云卷早已目瞪口呆。唯有云舒与我相视一笑――她是极聪明的,自是晓得大安闲定位甚高,浅显百姓只怕是消耗不起的。
顾掌柜没推测我如此等闲的就承认了,一时候惊得合不拢嘴,陈赵严三人顿时忿忿起来,拍案而起道,“小孩子做的东西怎能如此呈上风雅之堂?你们清楚是欺人太过!”说完便冲要上来讨个说法,达楞立时站起,如铁塔般的身子加上凶恶的模样,那三人刹时没了气势。
很久,顾掌柜几次翻了几遍账册,像是下定决计般的抱拳道,“玉蜜斯。若觉着鄙人才疏学浅,大可直言不讳,何必戏弄鄙人呢?”
不过两月余,湘子庙街口一家书屋开张了,匾上写着古朴而苍劲的三个大字――大安闲。
说罢,一挥手,墨迹从背面捧出来四本帐本来。我站起家,弹弹碧色裙摆上的灰,“四位得人保举,资格自是不俗,我偶得这四本账册来,劳烦四位在半个时候内,将这四本账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