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郡王府正院,五皇子面色沉落:“这么多年,大哥和老四之间,你来我往的明枪暗箭多不成数,可此次,”五皇子沉沉叹了口气:“若没有阿爹默许,长安侯再大的胆量,也断不敢如许大张旗鼓的报进北安城失守的信儿,再说,北安城失守,本来就极令人生疑。”
“我这儿另有银子,若不敷再寻二哥。”徐学士游移了下,接着道:“另有小妹那边,志宏在北安城的事我一向没奉告她,小妹心肠纯良,人却不笨,怕她遐想到洪氏贱人卖到北边的事,一时想多了,又闷出病来,可现在志宏或许困在北安城,若清江侯府一无所知,怕分歧适。”
五皇子眉头渐舒,内心却纠结沉重还是,如此景象,若能大胜当然有绝大好处,可要打散巴林部,杀了旺丹,哪有那么轻易?
“是,袁先生交代过,说都是要紧的事,除非上谕,不然不得打搅。”杨先生忙笑回道,徐学士闷闷‘哼’了一声,跟着杨先生进了中间的花厅,耐着性子抿茶等候。
“武思慎信中说过这事?”李恬打断他问了一句,五皇子头点到一半又摇了下:“他信中哪敢说这事,再说,他不过一个将尉,就是有如许的事儿,也轮不到他晓得,他只是感觉有诸多可疑处,信里模糊点了点。”李恬点了点头,五皇子叹了口气道:“阿爹到底是如何想的?”
“这一眨眼工夫,就满城风雨了,半路上传闻太学另有人起哄肇事,要上万言书请战,说甚么需求灭尽北庭诸部,这信儿如何会传这么快?中间必有人做了手脚,如何办?”五皇子抬头喝了茶,看着寿王焦急道,寿王和姜先生对视了一眼,姜先生接过杯子又替五皇子倒了杯茶,连递给他边笑道:“五爷稍安匆躁,大爷已经晓得了,我正和大爷筹议这事,五爷来的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