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鄙人可否偷偷分开?”一枝梅悄声道。
“头,你说这几日开封府内里是不是出大事儿了,咋这么些天都没见到展大人来城门巡查啊?”
药?甚么药?莫非展大人抱病了?还是展大人受伤了?
“那人身上可有甚么标记?”一枝梅问道。
展大人?!
凌晨时分,行色仓促,这五人行迹非常可疑。
而百花公子,完整没有言权。
展昭点头,转目对邵家锦道:“邵衙役……”
展昭瞄了一眼瓷瓶,轻叹一口气,又抱剑朝众守城兵见礼道:“有劳了。”
守城官挺了挺胸膛,一副对劲模样。
“你将真刀藏于那边?”展昭沉声问道。
“……白兄高见”!
邵家锦赶快颠颠紧随厥后,泣声呼道:“展大人,先疗伤再走也不迟啊……”
说完,一众守城兵都直勾勾盯着守城官。
难怪人家能当上头儿,就冲这一眼便能从黑糊糊一片中认出展大人的眼力,另有这熬了整宿腿脚仍旧敏捷的技艺,我们就算再练个十年八年的,怕也是望尘莫及。
话刚出口,展昭又是一怔。
被一堆嗖嗖亮的眸子子死死盯着,守城官不由有些浑身不安闲,舌头根有些硬:“好啦、好啦,没准展大人明个儿就来了,你们……”
白玉堂没回话,只是挑起眉毛瞅了瞅软在地上那位人不人、鬼不鬼的百花公子,在他身上似随便捣鼓一阵。
“也没有……”
众守城兵听言不由一惊。
展昭、白玉堂、一枝梅飘然落地,三双眼睛定定望着地上的宝刀残骸,满目惊诧。
老张呵呵笑道:“头儿,你先别恼,咱这可不是替俺问的,这但是替小丁问的。”
“我不知,那人重新到脚都蒙着黑布,连眼睛都看不到。”
“小丁?”守城官迷惑。
“猫儿,开封府在朝中是否有结仇之人?”白玉堂猜测道。
“请展大人……先上药再入城……”
众守城兵赶快探头张望,可此时天未明,月偏西,光芒恍惚,从这巍峨城楼上望下去,尽是黑糊糊一片,连哪个是鼻子是眼儿都分不清,那里能认出哪个是展大人。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蓝、白、黑三道人影仿若暴风普通平空旋起,周遭掀起一股狂卷气流,竟在这千钧一之际,将宝刀刀鞘中射出的暗器尽数囊括落地。
话刚说了半句,俄然就听城别传来一阵喧闹马蹄声,蹄声一阵急过一阵,一声紧过一声,在沉寂夜色中非常清楚。
一枝梅瞅了瞅世人:“南侠,现在该如何是好?”
守城官率一众守城兵风风火火从城楼下冲下来刚将城门刚启开一道缝,就听一个有气有力的声音从门缝里钻了出去。
世人目光下移,这才瞧见本来另有一人与展昭同骑一匹坐骑,只是此人的模样委实与展昭相差甚远,面色惨白,细眼飘忽,除了一根高高竖起的手臂,身材别的部分全都软塌塌贴在马背之上。
“还是头儿短长啊!”
一蓝一灰两道身影急远去。
众守城兵不由将目光移向了守城官,望这位见多识广的头儿能拿个主张。
可手腕刚一用力,俄然数道寒光猝闪,十余根针状暗器毫无前兆从刀鞘中射出,好似喷头普通直朝三人面门飞去。? ?
凌晨时分,汴梁城楼,一队守城卫兵在城楼顶团团围坐,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家常,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开封府,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御前四品带刀保护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