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之过必改,前日愚蒙等诮。

朱履佛去和尚偷开月下门

一日,来生欲入城探友,临时假馆。到得城中,盘桓了半日,及至出城,天气已晚。因贪近路,打从捷径行走。走不上二三里,到一个古庙门前,忽听得内里有妇人啼喊之声。来生疑忌,排闼出来打一看,只见两个胖大和尚,拿住一个少年妇人,剥得赤条条的,按倒在地。来生吃了一惊,未及开言,一个和尚早跳起家,提着一根禅杖,对来生喝道:“你来吃我一杖!”来生见不是头,回身往外便走,却被门槛一绊,几近一跌,把脚上穿的红鞋绊落一只在庙门外。转头看时,和尚赶来将近,来生着了急,赤着一只秃袜子,望草地上乱窜。和尚大踏步从后追逐。来生只顾向深草中驰驱,不防备草里有一口没井栏的枯井,来生一个脚错,扑翻身跌落下去了。和尚赶到井边,往下望时,内里黑洞洞地,把禅杖下去搠,却搠不着底,不知这井有多少深。猜想那人落了下去不能得出,盘桓了半晌,渐渐地拖着禅杖仍回庙里。只见庙里那妇人已被杀死在地,那朋友的和尚,已不知去处。这和尚惊奇了一回,拽开脚步,也逃奔别处去了。恰是:

樊植被禁营中,因细问扬州假太守委曲,方备知本身家小受辱,非常仇恨。后闻符雄已死,伏正已降,成美奏捷。那守备正要申文请验樊太守真伪,本来成美已先行文扬州及山东四周州县,备称樊太守未死,已出贼营,曾否经到各该处所。守备得了这个动静,方知这樊太守是真的,深谢冒昧之罪。随即知会处所官,要起夫马送樊植到差。刚好朝廷命下升成美为兵部侍郎,伏正即封为山东挂印总兵,樊植召回京师,改授京职。因而樊植坐着官船,从水路进京。

闲窗独坐午吟余,有女来窥笑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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