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花子能一心驰念梅氏道:“爹爹啊,不是我本日敢来欺尔,谁叫尔做事自占便宜,白须老翁配着少年女子,是尔本身不是,不干我事。”睡到天明爬起家来,梳洗已毕,吃了点心,也不带花通,恐他多言,单独一个来到七亩庄,由后门打门。这七亩庄的花圃乃是花锦章起与梅氏居住,只拨两名花童在园内照顾流派,清算花木,不想两个月前两个花童偷了物件走去,梅氏与花锦章说能够不消花童,此园除了太师以外没有外人到此,承诺流派自有丫头使唤,花锦章道:“也说得有理。”又想梅氏芳华幼年之人,不便放她在此,是以只拨四名丫头摒挡诸事,二名老婆在厨房摒挡酒饭。别的并无一个男人在内。
二人正在调情,忽见双桃走来似飞普通报导:“二夫人不好了,太师爷来了。”梅氏问道:“现在在那里?”双桃道:“现在往鸳鸯楼去了。”梅氏道:“可有甚么话问尔么?”双桃道:“只问二夫人在那里?”梅氏道:“尔如何回他?”双桃道:“我说在百燕亭操琴,太师爷说他在鸳鸯楼等待,叫二夫人快去。”梅氏道:“既如此少爷独饮一杯,明日再来同饮。”说完与双桃吃紧下阁而去。走到鸳鸯楼,将头低了,叫声:“太师爷来了么?妾身独坐无聊,在楼操琴消遣,有失迎迓,望乞恕罪。”花锦章道:“谁来罪尔?为何面红气喘?”梅氏道:“因太师爷到来,妾身仓猝走来驱逐,以是面红气喘。”花锦章道:“谁要尔这等谨慎,尔就迟些来亦是无妨的。”梅氏道:“多谢太师爷。”即叮咛备酒,丫头领命而去。不知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且说双梅、双桂来到厨房,说:“二夫人叮咛,酒菜若办完可排在登云阁服侍。”双桃道:“二夫人在那里?”双桂应道:“同少爷去看景色。”双桃心中想到:他二人必定去做那事了,待我去寻寻看。遂单独一个四周去寻,偶尔寻到迎香院,见门是闭的,举手一推却推不开,想到:他二人必在内里。又想到:此事哪个不爱?只是母子之称却做不得,何况彼苍白日在此取乐,倘被太师爷到来如何是好?也罢,待我在此与他照顾便了。那梅氏与花子能二人云雨已毕,穿了衣裤,梅氏道:“若太师有事不能来,尔千万要来,不成做无交谊的人。”花子能道:“这个天然。”忽听得双桃叫声:“太师爷,这里来。”二人听了此言惊得魂飞魄散,汗如流水,浑身颤栗。花子能忙趴在床下躲着,梅氏走向窗缝一阅见没有太师,才放心开了门,问道:“双桃,太师爷在那里?”双桃应道:“太师爷是未曾来的,我因等得不耐烦了,以是假叫一声。”梅氏道:“事已至此,尔切不成多言,我天然另眼相待。”双桃道:“这个天然。”那花子能躲在床下,见说无事了才敢爬出来,梅氏将眼一丢,花子能见了已知其意,走上前将双桃抱在床上,解开裙带脱下裤来,用强就弄。双桃叫道:“做不得的。”花子能道:“做得的。”弄了一回儿。事毕,双桃穿了裙裤道:“二夫人,这是少爷用强,不干我事。”梅氏道:“谁来怪尔?”二人相互整了头发,梅氏道:“少爷,尔今如此如此而来,我先去等尔,免得三个丫头狐疑。”花子能道:“不错,尔先去,我依计而行便了。”